,都必須在這魔功突飛猛進的黃金階段,也就是大約十六七歲至三十歲之間,儘可能地突破到更高的層次。
而一旦過了這個時間段,無論女子是否仍然儲存著純**陰**之身,天魔功的等級都很難再有晉升,也就是在天魔功上的潛力已盡,只能轉而積累魔氣功力。
從這點來說,慈航靜齋的【慈航劍典】及所修仙胎也有類似情況,一旦困在某個境界,除非大徹大悟的機緣,否則基本上就是一困一輩子。
因而婁昭君在天魔功第十六層巔峰一卡就是三四十年,其實早已斷了突破的念想,更未料到此次被困驚雁宮,與世隔絕並藉助和氏璧淨心潛修竟會迎來突破的良機。
“哎……”
幽幽一嘆,一時間她對將她困在這裡的那罪魁禍首的心思愈發複雜難明,怨恨不足,惱怒有餘……
“他既然讓玉妍你來放我出去,想來北周應該吞滅了北齊,你也暫且與他達成合作,那你胡師叔、陸師叔及她們掌控的弟子呢?”
祝玉妍不無怨念地道:“她們都好得很吶……陸師叔不過用了個‘金蟬脫殼’之計就將她禍國殃民的‘女丞相’汙跡摘得一乾二淨……”
婁昭君見此,立知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裡,愛徒沒少被胡綺韻、陸令萱聯手擠對,卻也並不意外,當即撲哧一笑,打趣愛徒道:“憑他的風**流**性**子,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時日不短了吧,怎麼還是處*子之身,難道他真對你相敬如賓?”
“師尊……”祝玉妍嬌嗔,俏臉閃過絲絲紅暈,一想起自己不止一次為他打洗腳水、倒馬桶的黑暗經歷,簡直不堪回首,又忍不住咬牙切齒道:“相敬如賓?……可不是嘛!”
婁昭君識趣地沒有細問下去,不管怎麼說,他們均是魔門下一代的支柱,是與正教諸門斗爭的延續者,需要抓緊一切時機積累更豐富更全面的鬥爭經驗,包括男**女**感**情方面。
魔門兒女間的戀**愛過程不僅僅是你儂我儂,更多的是明爭暗鬥,鬥智鬥力,完全有別於尋常戀**愛的另類甜甜蜜蜜!
“說說周齊之戰的經過吧!”
祝玉妍苦笑一聲,“說來可笑,整個滅國之戰從頭到尾,除了高延宗曾在晉陽城(太原)憑藉熟悉地利的優勢以巷戰讓宇文邕吃了個小虧之外,其餘大小戰役基本上都是節節敗退,說出來恐怕汙了師尊的耳朵……”
第四五六章普度眾生
“哀時命之……不及古人兮,夫何予生之不遘時!
往者……不可扳援兮,徠者……不可與期。
志憾恨而不逞兮,杼中情……而屬詩……”
殿堂通明,權貴滿座,琴簫哀怨,悠悠不盡,可惜主唱的楚辭歌聲卻斷斷續續,結結巴巴,徒然糟蹋了宮廷樂師的大好伴樂。
然而滿堂觀眾卻無不聽得津津有味,搖頭晃腦,只因唱辭者乃是偽齊亡國之君高緯。自宇文邕、宇文憲以下的一眾北周君臣,聽的不是這難以入耳的唱辭,而是勝利者的優越感!
原本高緯就言語遲鈍,缺少風度,性情怯弱,此刻他直面一眾如狼似虎的北周強臣悍將,特別是龍威如獄的皇帝宇文邕,更為不堪,但小命既操於人手,由不得他不強打中氣賣力唱辭,醜態百出。
只盼搏得北周君臣一笑,可以容他多活些時日。
在座者,不乏投誠的偽齊皇室宗親,大都強自賠笑,唯有高延宗目不忍睹,涕泗橫流,難以自持。
但此情此景,不論前者、後者,最後一絲執著和尊嚴也都被磋磨殆盡,各個都像老了十幾二十歲,目光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苦澀。
高高在上的宇文邕見此暗暗滿意,這也正是他強逼高緯獻唱的用意所在。或許,如此多揉捏幾次,高延宗等稍有骨氣之人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