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氣息還是這樣漫進了她的身體,不是從唇間,便是從耳邊凌厲意識到她的躲避,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他沒流露出愧亂驚惶廣寒他只輕輕道你等我,我會娶到你的
這氣息從她七竅之中一起滲入她純陰的身體,竟令她發癢似地一笑,只能壓了語調,道,好啦,還不走?
凌厲才站直身體哦,我走了等會兒……我也有很多事情想問你他帶了些遲來的尷尬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
然而,先凌厲而等來的,卻是黃昏了
難道哥哥還沒有與他說完?邱廣寒坐不賺離了屋子,向那議事之廳而去廳中卻空蕩,僅有幾名教眾從偏門路過
明明早就說完了嘛她心中生氣,徑往凌厲住處而來日落時分,這附近聚集的準備開飯的人著實不少,適才兩個凌厲的同屋亦在其中,見邱廣寒又氣鼓鼓的過來,忙又行禮邱廣寒掃了一眼他人呢?還沒回來?
回來過了,只是……屬下原以為二教主早已知曉的——他整理了行裝便走了
整理了行裝?走了?邱廣寒大驚失色去哪兒?
人群中另一人道,許組長也是,方才匆匆整理了東西走了,想必是教主派他們去什麼地方吧,也沒說
也不來跟我說一聲,真就那麼急麼?邱廣寒心裡忿忿不平,掉頭就奔向拓跋孤的房間
只是,這晚膳時分,他卻並不在往日用膳之處
她一個人更加鬱抑地到處亂走,轉過同樣空無一人的書房,才有教中見狀迎了上來道,二教主是找教主麼?他和霍右使在前面草地
不早說邱廣寒沒來由地瞪那人一眼,趕著去了
草地上,很有冬日的寒意邱廣寒遠遠看見兩個人影慢慢走著,似在討論一些什麼事,正是拓跋孤與霍新議事議到草地上來了,真新鮮邱廣寒暗暗嘟囔一句,追上去道,哥哥!…
拓跋孤轉回頭來,看見她一張寫滿不快的臉,旁邊霍新先道,那屬下先按方才所說前去佈置,這便告退
拓跋孤點一點頭,邱廣寒見霍新走了,滿心不快更是寫了出來,跑過來便道,你把凌大哥派到什麼地方去啦?還叫他跟許山一起去——你故意的吧!
說話間她才注意到拓跋孤的臉色並不那麼好,至少有點面對她時少有的嚴肅,話語不禁弱了下去發生什麼事了?她像是覺察出什麼
拓跋孤看了她數久,卻不作聲,這讓邱廣寒更加不安起來怎麼了嘛她嘟起嘴道明明是你不對,怎麼一副我做錯事的表情
拓跋孤又沉默了數久,才開口道,我前些日子派程方愈去與明月山莊講條件,邵家卻將他人扣下了
什麼?邱廣寒吃驚道他們扣了程左使?他們——想做什麼?
另外還有訊息說,邵宣也又廣發英雄帖,邀各大門派十二月初聚會明月山莊,召開武林大會
又開?不是說兩年才一次——而且又在明月山莊?
邵宣也想撕毀和盟,此一意圖已非常明顯,我只不明白他為何忽然要用這樣方式,鬧這麼大動靜,其中不知是否有什麼人作梗
我也覺得邵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呢,哥哥,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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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
誤會倒未必,只是邵宣也這人耳根子軟,不知又聽了什麼人的話——畢竟我青龍教一再東遷,於他們也是不小的威脅。。
那哥哥你派凌大哥去是想再去和邵大哥解釋解釋?
解釋?拓跋孤冷笑。派凌厲去解釋,那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先前和盟破裂就是因為蘇扶風,凌厲那黑竹會的身份在那些人心裡根深蒂固,他怎麼可能做那個解釋的人。如今也無所謂,反正我的目的也算基本達成,從上一次武林大會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