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看,銀子少了。聯想到娘今天的反應,忍不住痛哭出聲。看來娘是去鎮上了,不行,她必須得去帶回來。
人傢什麼都不欠她們家,反倒是她們家欠了人家不少。娘怎麼可以這麼糊塗,做這種人?
丁大夫來到丁梅梅家裡,看著院子裡,已經擺放好的東西,一一架上馬車。丁梅梅聽到院子裡有丁大夫父子的聲音傳來,便哄著眼眶,走出來道:“我想麻煩丁大夫帶我一起去鎮上。”
看到丁梅梅紅著眼眶,嗓子還有些嗝咽,丁大夫嚇一跳:“梅梅這是怎麼了?有話就說,千萬別哭。”
“我娘,我娘她去鎮上了。她去找原來住在我們這的一群人去了,她糊塗了,非得說要留下一個男人,娶我。”
丁梅梅越說臉越紅,越不好往下說去。自己娘是什麼德行,就這態度,誰還不清楚的。這怎麼可以呢,哎!
丁大夫和他兒子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的想要埋怨賈氏。這都什麼人啊,那幾個人可是王爺,和郡夫,她到底什麼個意思。還有這種心思,要王爺要是怪罪下來,別說她賈氏了,沒準這一遷怒,整個丁家村就要跟著遭殃。
“走吧,咱們現在就走。你娘想來是走路去的,咱們駕牛車去,應該可以趕在她到鎮上之前,攔住她。”
丁梅梅點點頭,將屋子一一關上之後,也跟著跳上牛車。
賈氏原本是捨不得花銀子的,決定自己走路去。可看看天色,怕自己還沒走到鎮上,到時候天就黑了。那還上哪去找那幾個人,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花兩文錢,做牛車去鎮上。
蘇黎等了半晌,終於看到王琛駕著馬車前來,心裡鬆了一口氣。
“爹,你來了?”儘管早已聽到相公說,爹手腳受了傷。可這會兒真真切切的看到人之後,心裡還是很難過。
這一路上,齊澤閆聽王琛說了情況,便板著一張臉,什麼都未說。倒是在看到蘇黎的時候,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來。
“黎兒,你怎麼來了,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要不是爹在這,你是不是都打算不告訴爹呢?”
雖然齊澤閆知道,女兒之所以在這,十之*,都是為了自己。但現在這情況,想到她的危險,忍不住還是埋怨了一番。這要不是有這些老百姓,她還不知道怎麼危險呢。
衙門外頭圍繞的眾人,看著郡主和大將軍親自來迎接,再聽到郡主喊了一聲爹,便知道這裡頭的是攝政王,齊澤閆。
不知道是誰帶頭跪了下來,喊了一聲“王爺”,只見圍繞的百姓,全都跪了下來。
“大家起來吧,稍後審案,大家有冤屈的,只管前來申報。”齊澤閆儘管身體受傷了,但絲毫不影響,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
“起來吧,我爹讓大家起來,就全都起來吧,別跪著了。這地上冷,要是膝蓋受了冷,那就麻煩了。”
眾人聽到蘇黎的話,心裡萬分感激。他們從來沒想過王爺和郡主,是這麼的親切。便道:“謝王爺,謝郡主!”
“爹,你要是身子不適,可以延遲一些審案也沒關係的。”蘇黎看著自己爹準備審案,有些擔憂的說道。
“無妨,是手腳受傷,又不是腦子受傷。你們看著就行,現在通知下去,審案開始。記得一撥人一撥人提上來審。至於你說的刺客,你可以去地牢裡審,就不用拿到這明面上來了。”
齊澤閆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便如此對蘇黎說道。
蘇黎點點頭,她也有這個意思,便欣然接受了。
烏爾託陪著齊澤閆在堂上審案,蘇黎和苟熊則是去了地牢。看著被活捉的兩人,為了防止咬舌自盡,蘇黎還是將他們的牙很是不客氣的拔了一些。
“說罷,是誰派你們來的。我不相信,你們的主人,是那狗官。”蘇黎很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