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
“你說,還有什麼比給你下藥更簡單的……”
“啊……”張平知道自己被袁飛飛下了藥,他試著抬手問她為了什麼,但是渾身泛軟,一絲力氣也提不起。
袁飛飛在床前站起身,她抬起手臂,一件一件地脫去外衣。
張平呼吸急促了,他幾乎嘶吼出聲。
袁飛飛神色十分平常,也許喝了酒,她的臉色還帶著些溫柔的潮紅。
很快,袁飛飛脫光了衣裳,散開了長髮。
其實,她的面容並不是上佳,但是那雙細眉和薄唇輕巧地拼湊在一起,帶著她獨有的鬼刁之氣,讓她有一股說不出的意味。
張平咬緊牙關別過頭。
袁飛飛不知從哪摸出一塊布,在張平的身上輕輕晃了晃。
張平餘光掃見,黑瞳緊縮。
——那是他親手裁剪的紅蓋頭。
袁飛飛手輕飄飄地一轉,蓋頭好像翻飛的蝴蝶一樣,輕盈地一起一落,最後服帖地落在袁飛飛的頭上。
袁飛飛趴在張平的身上,單手託著下巴,隔著紅蓋頭看著他。
張平低啞著空嗓,近乎絕望地搖頭。
袁飛飛什麼也沒有說,托起張平的手臂,兩手一掐,把蓋頭拉了下去。
“就這樣吧。”袁飛飛輕輕地說了一聲,然後俯□,一點一點地解開張平的衣裳。
張平難得地穿了件得體的衣裳,從頭到腳,完完整整,袁飛飛也不急,仔仔細細地脫下張平的衣裳。
張平的身子僵硬,鼻尖上滲出汗珠,袁飛飛抹開他的胸膛,正好瞧見了,便俯身下去,用舌尖輕輕一舔。
“唔——”張平低吼了一聲,目光幾乎癲狂。袁飛飛順著他的鼻尖,一點點地輕啄。在張平突起的喉結上,她側過臉,舔舐了一遍。
就像街邊的飢餓的野狗,碰見了一塊香肉,急切而痴迷,半點都不捨得放下。
張平的喉結上下一動,袁飛飛湊過去,鼻子緊貼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口中有淡淡的汗鹹味,鼻翼中有濃濃的烈酒香。
還有她舔過的那處,也沾染了她自己熟悉的味道。
袁飛飛貼在張平的身上,手開始解張平的腰帶。
張平那處早已經聳立,袁飛飛在解腰帶時,有意無意地刮碰了幾下。張平無法抑制地抖動了幾下。
袁飛飛沒有熄滅油燈,她想看得清清楚楚。
那雙強壯的手臂,厚實的胸膛,精窄的腰身,在油燈的照耀下泛著濃郁的亮棕。袁飛飛看得痴了。
“本就是我的……”她低低細語。“早就該是了……”
袁飛飛褪去張平的褲子,只脫到膝蓋便懶得再向下了。她臉朝著張平,手在那片濃硬的黑林裡來回穿梭。
張平兩腿打顫,槍頭滲出汁液來。
袁飛飛緊緊抱著他。此時的張平,她幾乎不敢直視。
他像野鬼,更像是守護神。
她把神明壓在了身下,這讓袁飛飛從心底顫慄。
袁飛飛覺得自己兩腿間粘稠一片。她支起上身,後退了些,肚子剛好頂在張平的直槍上。那觸感讓她近乎化了。
張平終於叫了出聲,他緊緊地閉著眼睛,面色痛苦,額頭青筋暴露。雙手費勁力氣,也握不住拳頭。
他的聲音乾啞,就像壞了的破鑼一樣。但就是這樣的聲音,讓袁飛飛得到了救贖。
她推動身體,一前一後,用肚皮輕輕地磨搓著張平,在張平喘不過氣的時候,她俯□,用臉貼在了上面。
她只覺得很熱,很硬。那上面有微微的褶皺,有筋脈,有律動。
那幾乎是一個世界。
張平滿臉*,袁飛飛知道他不會哭,那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