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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謝濟軒痛苦的搖頭,“不好,做噩夢了,要進來坐會兒嗎?”

謝歡看了看天色,“不用了,你休息吧!”

謝歡剛走,謝濟軒就對韻達說:“使喚人燒水去。”

韻達聞了聞謝濟軒身上的氣味,一副我終於知道你出去幹嘛的神色。謝濟軒尷尬地將他關在門外。陳珈用過的人都和她差不多德行,若是從前,韻達哪敢正眼看他……

蟬躲在暗處將這小插曲全都看在了眼裡,待他回到齋宮,天色差不多該亮了。

陳珈滿臉倦容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丫鬟幫她梳妝,蟬湊在她耳邊將昨夜發生的事情說了。

她道:“死狐狸,姐的人都敢騙。若他對你動手,千萬別手下留情,沒了他,我還能再找一個。沒了你,我死定了。”

“對了,太子沒有回宮之前,皇后不會為難我,是吧?”

“是。”

“那我還用不用過去請安?”

陳珈話音剛落,延禧宮來人了。說是皇后體恤藍妃舟車勞頓,又有孕在身,最近都不用去延禧宮請安。

陳珈笑眯眯的爬回去睡覺了,日子若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宮人傳膳時她才醒,泡了個澡後,整個人像被雨水滋潤過的鮮花一樣嬌豔無雙。

婢女見她高興,忙哄著她去不遠處的一片花海逛逛。齋宮因在前殿,外出時極容易碰到朝臣,守門的侍衛有規定,奴才若想在前殿亂走,除非跟隨主子,否則杖斃。

好多婢女是從(後)宮調入齋宮的,一下子失去了四處亂逛的自由,別提多憋悶了。

陳珈見她們興致好,雖然身體依舊痠軟,卻也難得的同她們一起行去了花海。

花海遠不如御花園那麼精緻,上班的地方和休息的地方始終不一樣。這裡的作用僅供大臣欣賞,亭臺樓閣與小橋流水才是主旨。

陳珈放婢女出去玩了,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打算繼續睡覺。剛有點兒睡意時,前方有身影遮住了陽光,她懶洋洋地眯著眼,道:“移開,別擋著太陽。”

“愛妃不懼曬?”

陳珈醒了,遮住她陽光的男人竟然是當今天子——南宮長東。她軟軟地從椅子上站起,屈膝給南宮長東行禮。

“伽羅見過皇上。”

南宮長東笑了,看向陳珈的眼神非常深邃。

他問:愛妃不懼曬時,愛妃兩字是謬誤,陳珈不但沒有糾正反而在自稱時,沒說兒臣只說名字,這算什麼?

陳珈喜歡南宮長東的笑容,他的笑容非常有味道,那是歲月沉澱給盛年男子的獻禮,謝濟軒要有這種味道,起碼還需十年。

覃月的笑容也好看,陽光般耀眼自信,那種美是所有女性都會認可的美。南宮長東不一樣,他的笑容,懂的人自然就懂,不懂的人只覺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笑容。

夜場混多了,她能輕易區別出男人笑容背後的潛臺詞,南宮長東的笑容她很懂。那是一種(挑)逗、邀約、充滿了(曖)昧與暗示的笑容。

陳珈也笑,南宮長東能夠輕易看穿她天真眼神背後深藏的世故與涼薄。但他更在意的卻是她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女人味,他很想知道這具少女的身體裡隱藏著怎麼樣的感性與嫵媚。

他問:“昨夜聽聞你過得不錯,這樣的事情可別讓皇后知道。”

昨夜,陳珈臉紅了,這種事也要彙報給皇帝?難怪蟬要進屋藏著,這宮裡全都是眼線啊!

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呢?知道她沒有懷孕,提示她注意皇后的打擊報復?為什麼他會知道?拇指洩露的,還是謝家人洩露的?

南宮長東走到了陳珈身前,低頭輕語道:“別蹙眉,這宮裡沒有值得你蹙眉的事情。”

淡淡地龍涎香瀰漫在陳珈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