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練成無相神功,起碼得花五年時間長期泡在藥水之中。洗筋伐髓的痛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
蟬伸手在謝濟軒脈搏上摸了很長時間,“如此說來,你的內力不亞於大劍師。只不過你把內力花在了身體結構的改造之上。這和大劍師將內力花在招數上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我們可以走了嗎?”
“主子說你比我聰明,為什麼?難道你認為陛下會武功?有吸引女子的武功?”
謝濟軒瞬間懂了蟬的意思,他道:“不一定是武功,也許是術,龍淵內的武學太過駁雜,且等我修書一封問問。”
“術。”蟬確實沒有朝這方面想。
術在南朝流傳已久,和巫蠱一樣,這種東西太邪。江湖人士並不推崇。
謝濟軒出現在陳珈房間時,她正在做女紅,一個棉布兜子已經有了雛形。
“你這是為了假孕?”
陳珈看著意外出現的謝濟軒楞了片刻,隨即跳入了他懷中。“你這死人。跑哪兒去了?”
“謝歡盯得緊,不容易出來。”
“哎……”陳珈嘆了口氣。
謝濟軒問:“為什麼想要試探皇上?”
借陽這事兒屬於南宮家族的秘密,至今為止謝濟軒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南宮裕為何要讓陳珈假扮綿綿出現在得意樓,不知道南宮裕和覃月的關係。此事兒已經過去太久,陳珈並不打算讓謝濟軒知道。
她有愧於南宮裕,想盡量幫他完成遺願,保護覃月,保護長公主。
她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南宮長東。道:“不知為何,我最近老會巧遇聖上。每次見他都會心跳不已。那種感覺不受控制,就和吃了藥一樣……今兒故意讓蟬早些回來,就是為了搞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濟軒陷入了沉思,想不明白南宮長東為何會對陳珈有興趣,難道問題出在陳珈身上?她被人下藥了?會是謝歡,她最近安靜地有些過分……
“你最近小心些,我怕謝歡等不及了。”
“怎麼回事?”
“你有孕一事是假,皇后隨時可以戳破此事,告你欺君之罪。她們一直在等機會,一個能夠借你打擊到三皇子的機會。”
陳珈懂了,相比她和謝歡的私怨,南宮裕和南宮昆的利益衝突才是謝家最看重的東西。謝家若要動手,一定會透過她將南宮裕打壓到塵埃之中。
她問:“動手之前你會提前通知我嗎?”
“傻瓜,若會對你造成傷害,我怎會不告知你?若只是將你打入冷宮這種小事,你就先老老實實地在那裡待上一段時間。等塵埃落定之後,我帶你離開這裡。”
“恩。”
陳珈的反應讓謝濟軒有些憂心,他道:“萬事有我,千萬不要自作主張,相信我。”
“好啦,你來就是為了嘮叨?人家好容易才看見你。”
陳珈說著臉就紅了,謝濟軒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都不知道你竟那麼饞!”
“難道你沒有想法,若只是為了叮囑我幾句,讓蟬遞個紙條就行了唄!”
“我想你,很想!看見你在南宮長東面前笑得那麼歡暢,我差點被氣死,你呀,真是拿你沒轍。”
燈花爆了一下,兩道身影很快就交織到了一起。
陳珈只顧眼前的快活,把謝濟軒交待的事情全都拋在了腦後。
皇帝早就知道她是假孕,為了保住南宮裕,他一定不會給謝家機會。住冷宮,算了吧,她才不去。讓南宮昆繼承王位,天,還不如讓蟬繼承算了……
謝濟軒可沒有陳珈想得那麼多,謝歡已經對他放下了戒心,他最近所接觸的資訊全都是謝府最核心的機密。
差不多該讓紅蛇血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