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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打他一進楊府,至今還沒邁出大門一步!不是他不想出去瞧瞧,而是楊明下令他不得出場府一步,直到成親那一日!所以才有後院守衛的存在。氣死他了!找他理論,他只笑嘻嘻的吃他豆腐。嚇得他急忙溜走,真當他是女孩兒嗎?

所以,今兒個趁著大夥兒都不在,四處閒逛之餘,忽地瞧見小漁兒偷偷摸摸地溜出後院,身著粗劣的布衫,手裡拎著花藍,還能不知道她想於嘛嗎?

多日來跟著楊明,也學會了些威手段。

“小漁兒,你想去哪兒?”阿寶開心地問。

“我——”小漁兒眼珠一轉,天真地回答:“今兒個大早,小姐去廟裡上香,本來我是頭疼的,不過現下好了些,如果趕去,說不定還能陪著小姐一塊回來呢?”

阿寶眨眨眼,好笑地問:“陪楊小姐上香,要帶花籃?”

打從小就沒兄弟姐妹的,自從遇上楊明,是怎麼也設那種當他是兄長的感情,不過對小漁兒和那楊月,可像是多了兩個姐妹似的;偶爾就愛跟楊月、小漁兒聊聊貼心話——挺古怪,是不是?一個大男人家的,競然也會像個娘們似的。

事實上,他是挺慚愧的。

這幾日楊月與小漁兒專程指點他一二,就是教他一些女孩家的事,他當然是不想學,可楊明偏又說了一句:君子一諾千金,怎麼,你想做個小狗熊嗎?

氣得他誤蹈陷阱,真的去學了一些什麼蓮步輕移、說話細聲細氣,還不能哈哈大笑,要掩嘴偷笑——說起這個,他又要為女人感到不平了!

憑什麼像楊明那種大男人可以咧嘴大笑,就算笑彎了腰都沒人吭,說話可以又吼又叫的,為什麼女人就不行——等等!依這種口氣說來,好像把楊明歸類為臭男人之列,而他則像是站在場月這邊,難不成他真當自個兒是女人了?

阿寶困惑地思考著這可怕的問題。

小漁兒哪知她心思?只得認命的嘆息!

“好啦!我也別扯謊了。坦白告訴你,今幾個我打算去瞧瞧王家公子到底是仍摸樣!你也知道小姐下個月就要成親,我可是陪嫁丫頭,自然有責任探查新姑爺有沒有什麼惡習之類的事,是不?”

“惡習?”這是什麼玩意兒?

“就是有沒有酗酒,玩女人什麼的嘛!體是初來乍到,不知道京城男人的習性。只要是富家公子哥兒,總兔不了一些壞習慣。只要是不太嚴重,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羅!”小漁兒靠近阿寶,悄消低語:“你可別說是我說的。聽人家說,北大街的王富豪之子是個麻子臉,本來這倒也不要緊,偏他愛逛青樓,染上了花柳病。這下可好!就可憐王家夫人,從關外嫁來王家,不過是五年的時間,也不知有沒有—塊兒染上。你說,我能不替小姐仔細瞧瞧嗎?雖然二人同姓王,不過最好差個十萬八千里,不然教我查出未來新姑爺有什麼惡習,非得向老太爺和少爺告上一狀不可!”

阿寶聽得是頭昏腦脹!什麼花柳病?好似什麼不好的病症呢?雖不太懂小漁兒說些什麼,但總歸一句話就是——小漁兒打算溜出門!

這才是重點。

“這也好,我陪你去。”關在楊府裡都快悶死了。

小漁兒大驚——“那可不成?要是讓少爺知道,我豈不沒命?”

‘怎麼?你們還真當我是新娘子嗎?“阿寶氣得哇哇大叫。”整日悶得都快瘋了!要是再不出去,準會給悶死!“”可是少爺——“

“好啊!原來在你心中那個楊明比我還重要,虧體還當我是姐姐!不!是大哥。”可憐嘻嘻的神色教人見了好生不忍。

小漁兒眼珠轉了轉,勉強答應道:“好吧!不過你可別忘了欠我一份情,要是教少爺給捉到,我非被剝一層皮不可:”她帶阿寶回房換件普通的衣衫,趨著守衛不在,兩個女孩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