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
「吾有至愛,傾之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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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茶一點點涼了。
徐清圓微笑:「芙蓉花代表的是蜀州。只有蜀州的芙蓉花最為盛烈。
「這玉匣子,本來是我阿爹的。我阿孃和阿爹和離後,我爹就把玉匣子給了我。」
徐清圓指尖點上一點茶漬,在桌案上輕輕劃了幾條線:
「蜀州,涼州,長安,敦煌,西域。世人常以敦煌為西域入口,實則蜀州路雖不好走,若是想透過蜀州前往西域,應當也可以做到。
「這是我阿孃昔日告訴我的。
「天曆二十二年後,我阿爹心灰意懶,帶著我隱居。沒什麼事能讓他離開雲州,除非是我阿孃終於有了訊息。那個告發者,既可能寫了信告發我阿爹叛國,也可能寫了信給我阿爹,告訴我阿爹,我娘未死,讓他去找我阿孃。」
徐清圓抬起眼,看晏傾。
晏傾徐徐道:「你阿爹與你阿孃已然和離,你確定你阿孃的事,會讓你阿爹離開?」
徐清圓搖了搖頭,略微悵然。
她輕聲:「我其實不瞭解我阿爹,也不知道他與我阿孃之間的故事。但是在年少時給他寫過『吾有至愛,傾之嫁之』的人,讓他拋棄身份地位也要娶那人的人,讓他在與那人和離後還將那人的定情信物傳給我的人……他應當是在意的吧。
「我思來想去,這也許是阿爹去處唯一的解釋了。」
晏傾拿過那方玉匣,與她對視一眼。
片刻,他再次問:「徐娘子,你來長安做什麼?是你阿爹讓你來長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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