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能夠多幾個如公子這般真正理解我們的人。”
看到如此戲劇性的快速轉變,蕭飛羽可是目瞪口呆,佩服之餘,更多的便是嫉妒!不由“哼”了一聲,說道:“一諾兄弟既然如此同情青樓之中的這些苦命人兒,卻為何不經常光顧送些銀錢給她們,而喜歡勾引那深閨中花呢?”
在拆獨孤一諾的臺的同時,還不忘給子的臉上貼金,把自己往煙花柳巷中鑽的愛好說成是送銀錢給這些青樓之中的苦命人兒。要是他真有這麼好心,還會一臉氣血不足、房事過度的樣子,說這話一點也不臉紅,明顯是自己好於此道麼。
獨孤一諾不由扭頭瞪了蕭飛羽一眼,神識傳音給蕭飛羽說道:“兄弟你給我搗什麼亂啊!”
蕭飛羽也閃動心思,獨孤一諾瞬間便可以感覺到他的心中所想:“靠,還兄弟,有你這樣的兄弟的麼!盡顧著自己和美人談話,當我是擺在旁邊的花瓶啊!”
比喻都還是很有選擇性的,這些擺設的東西之中,花瓶無疑是最為有價值的,而不是把自己比作桌子、椅子之類。而且,花瓶還是用來插花、盛花的,蕭飛羽他不正是來尋花問柳的麼!當一朵花還是含苞欲放的時候,就會被放在花瓶之中,這些花往往又是花中極品,含苞開放到怒放凋謝後,又會被換上一批新的花,週而復始。多少美麗的花朵曾經在花瓶之中度過自己生命之中最為美麗的時光,與之相伴隨得都是這花瓶。
在現實之中,蕭飛羽這麼個花瓶,整日想著在青樓柳巷之中尋花弄月的花瓶,又有多少還是含苞的花的“苞”被他給開了,欲放的花的“欲”讓自己給放了呢?他也絕對是在這些花,含苞開放到怒放凋謝後,就她們給換了,還換了好幾批了吧。
蕭飛羽自喻花瓶真的是太貼切了!
獨孤一諾心裡不由說了句:“咱們本來就不是兄弟!”繼續傳音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保住你的面子!堂堂武梟王的公子帶來的人,連兩名青樓女子都覺得品行不端,傳出去還不讓你和你父王連丟大了。你別給我搗亂了,待會我儘量少說話好了。”
蕭飛羽心中道:“哼,這還差不多!”
雅芝、詩柳對這兩人眼睛瞪來瞪去感到非常奇怪,也很驚訝。這位和蕭飛羽同來的一諾公子恐怕身份很不一般,蒙滿皇朝有幾個王公貴族的子弟敢和“奸王之王”武梟王的公子瞪來瞪去啊?幾乎沒有。在青樓風塵之地生存,心機見地自然是不錯的。
“飛羽王子的這麼一問問得好啊!剛才我已經說過,在我看來,那些深藏深閨的王公貴族的小姐們,不就是因為生到一個好地方罷了,憑什麼她們就可以整日閒著無事,什麼也不幹,卻一生都這麼錦衣華服,榮華富貴,她們憑什麼!
而你們卻生活的如此悲苦,只能終日不辭辛勞,除了工作維持生計,還要拼命提高自己的才學。
別人只看到你們站在臺上的奪目光彩,卻全然沒有想過多少個深夜別人已經進入甜甜的夢鄉,你們卻在昏黃的油燈下苦讀;多少個好多清晨別人還暖暖的睡在被窩裡面,你們凍得發紅的冰冷手指早已經練習完好幾首已經彈得熟透甚至感覺枯燥乏味了的琴曲。這光彩奪目的背後,你們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但是,即使是現在,你們依然對自己的前程感到很迷茫。我同情你們,為你們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傷痛。同時也不想面對你們,那樣我會更加的傷懷,因為我沒有讓你們都脫離苦海的能力。
所以我就想去報復這些深閨中花,為什麼她們就可以這麼不勞而獲,過著如此好的生活呢!我也知道這樣不好,既然兩位姑娘,尤其是飛羽王子都對此事頗有微詞的話。我在此發誓,以後絕對不敢這種事情。
哎,要是我有像飛羽王子這樣的家世,有這麼實力雄厚的父親的話,就不會只是隔三岔五的送些銀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