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喊聲他雖然聽到,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可沒有時間料理。就算盡得絕學又如何,紅夫人畢竟是師父,若認真的要拿命和他拼,恐怕就是兩敗俱傷了。
君景澤前一刻的話不過是隨意一說,卻不料這邊果真有狀況。聽了侍衛的稟報,他頓時想起何嬌說的話,心中有了一種想法。招手叫過侍衛,低聲耳語幾句,侍衛點頭。
“王爺!”東院中的眾人看出與宇文恆交手的是紅夫人,深感不解,也不敢輕易上前。
此時宇文恆的頭上出了一層冷汗,也覺察到對方的招式逐漸慢了,深知硬鬥不是辦法,快速在腦中思量起對策。就在此時,一支箭突然飛來,徑直刺入紅夫人的後背。
紅夫人始料不及,噴出一口鮮血,支撐不住的跪倒在地。宇文恆也大吃一驚,順著箭射來的方向,只看到樹影叢叢。
“我不會罷休的!”紅夫人咬牙將箭拔出,不甘心的低吼一句,隨即拼力躍入夜色,離開了王府。
“不用追了!”宇文恆揮散侍衛,凝眉站在院中,沉寂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人在看他,順著望向門口,卻是昭兒。
昭兒一臉迷茫,身上還穿著紅豔的喜服,“發生什麼事了嗎?”
宇文恆頓時笑起來,走上去摸摸她的手,說道,“沒事,你繼續睡覺吧。”
昭兒皺眉,總覺得錯過了什麼。**
第1卷 第76章 如此親密
帶著滿心迷惑和怪異,走回房裡,侍女重新點起新燭,這才發現,本是貼著喜字的窗戶,如今只是一片殘破。看來,在我睡著的那一段時間,的確是有情況發生。來的是誰?會是君惜墨嗎?
宇文恆也不解釋,用一貫的溫柔說道,“不會這會兒又睡不著了吧?”
望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誰來了?”
他將侍女們屏退,隨後拿起桌上的酒,倒了兩杯。“既然醒了,那我們就把成親的儀式繼續完成吧。這交杯酒可不能不喝啊!”
“我現在懷孕,不能喝酒。”終於有個最合理的藉口,泰然的坐在床邊,決心要問出剛才的事,否則不能心安啊。
他淡淡的笑著看我,端著兩杯酒坐到我身旁,沉靜的眼睛凝視我,少頃才說,“注重的是心意,雖然你懷了孕,不宜飲酒,但作為新娘,就在我手上嘗一點兒吧。”說著他把酒杯塞到我手裡,彼此雙臂絞纏,他喝了我手中的酒,而他手裡端著的酒杯就貼在我的嘴邊。
我想起上次新婚之夜,因為覺得有趣,想多喝次交杯酒,卻被君惜墨訓斥。他說交杯酒只能喝一次!
低眼看著面前的酒杯,燭光在酒水裡搖晃,而宇文恆只是看著我,不知是不是錯覺,彷彿那含笑的眼睛裡,有著一絲期待。不管怎麼說,這酒還是不能喝!
他突然一嘆,淡然諷笑道,“我舉的手都酸了,也不肯賞臉。”
“這不是一般的酒。”看不習慣他這種帶著哀慼的表情,別開眼,清咳著岔開話,“我想睡覺了。”
他突然伸出手攬上我的肩,輕鬆的就把毫無防備的我扯入懷裡,隨後就看著他的臉猛然離近,唇上接觸到溫軟的東西,伴隨著一點酒液進入口中。吃驚的張大了眼,抗拒的想將酒吐出來,可他卻緊緊堵著我的嘴,強勢的不准我違揹他的意思。
終究是連聲咳嗽,酒也喝了下去,便宜也被他佔了。
他這才慢慢放開我,剛準備罵他無恥,卻又被他迎身撲倒。心一縮,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眼睛,看不出有發情的徵兆,只是一片笑吟吟的水光。他和君惜墨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但是都有辦法把我制倒,因此不論其目的為何,眼下我的情況都很不樂觀。
“你、你想做什麼?”努力說服自己要鎮定,可心還是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