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呆呆的問,“你為什麼打我?”
“你還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聽更生氣,又打了一下,然後問,“現在知不知道?”
“很痛!”掙扎著要從他懷裡離開,他卻不給半點機會,氣急了,抬腳就狠狠踩下去。
“昭兒!”他一痛,鬆開了手。
趁機我趕緊往後跑,只能退到床邊,拿起床上的枕頭,準備只要他一靠近就砸他。原來我想的太天真了,罵兩句根本不能解他的氣,他想動用暴力!哼!我還不解氣呢,我要以牙還牙!
“昭兒,把東西放下。”他又用那種討厭的命令式口吻說話。
“不放!”說著又隨手抓了個花瓶,二話不說就砸上去。
“昭兒!”他一聲冷喝,卻精準的把花瓶接在手裡。我倒忘記他武藝高強,能飛能跳的,一隻花瓶哪能難住他。
不服氣的輕哼,放棄武力,抱著枕頭跳上床,開始哭,“我要收拾東西回家,你居然打我,嫁給你才幾天呀,你就嫌棄我了。嗚嗚……限制我的自由,不准我出門,不准我交朋友,還不准我吃東西,我的生活好可憐呀,簡直是惡無天日,悲慘欲絕……我想爹爹了,我要回家,再也不跟你這個大壞蛋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要給你生娃娃,不要跟你睡覺,以後不管你抱水草還是母雞,我都不管,嗚嗚……”
“昭兒……”他看的又慌又好笑,嘆著氣坐在床邊,好言相勸,“別哭了,你看看,眼睛哭腫了會被人笑話的。”
“不要你管,從今天起,你就不是我的誰誰誰!”使氣背過身,又摸摸剛才被他打過的地方,覺得只是哭也不痛快,於是拿著枕頭轉過臉,擦了擦眼淚,說,“你趴下!”
“呃?”他一愣。
“你打了我,我要打回來!你趴下讓我打,那我就不生氣了,不然……我馬上就回家!”我威脅他,料定他不會讓我走。
“昭兒……”他一臉的苦笑,摟著我,輕柔的哄勸,“分明是你胡鬧,怎麼最後又怪在我身上?我那只是一時生氣,拍了你兩下,不會痛的……”
“誰說的?”我立刻反駁,“又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哪裡知道是不是痛。再說,從小到大,就沒人打過我,你打了我,我一定要打回來!”
他嘆口氣,“換個懲罰吧。換別的,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別的……”眨眨眼,快速搜尋著可能需要做的事情,少頃,頭略湊過去一點,謹慎的問,“那,我以後可以交朋友嗎?”
他一聽,頓時雙眼犀利的眯起,冰冷的說,“只要不是男人,你願意和誰交朋友都行!”
“嗚嗚……你擺明就是欺負我!”好可惡呀,一句話就打翻了我所有的希望,都還沒正式開口呢。
“你……怎麼又哭了!快別哭了。”他無奈的又哄。
趴在他懷裡,一邊壯大聲勢,一邊抿著嘴偷笑:要是不哭,你能心疼我,事情有商量的餘地嗎?嘿嘿,總算叫我找到了一招厲害而有效的御夫之法!
抽泣的吸了兩口氣,低低的說,“夫君,人家沒朋友,好可憐的。”
“不是有林晴語嗎?”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說這話時,也帶著不耐。乖乖,不會是連女的都不願我接近吧?那我以後的生活豈不是真的很悲慘?
努力鎮定,戰戰兢兢的說,“小語,不愛下棋,而且、她的棋藝也不好,還不如你呢。”
他撫在我背上的手停下來,冰冰涼涼的嗓音劃過我的背脊,“你的意思,就是要和薛佑辰交往?”
好冷好冷!摸摸他的胸口,的確是熱乎乎的,怎麼這傢伙說起話就這麼恐怖呢?
“夫君……薛公子棋下的好呀,而且,人家脾氣也好,還願意和我下第二次、第三次呢!”
“不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