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是怎麼對上眼的?”
見我這麼問,她顯得更為羞澀:“那時候小姐和老爺都到了耶真國,而府裡又被查封,我、我想著孤單單一個人,又想小姐老爺,晚上偷偷躲在花園裡哭。那晚,正好是他當值,所以發現了我。”
“他人怎麼樣?對你好不好?”輕輕拍哄著秋兒,又問。
“嗯,他人很好,對我很照顧。”珠兒笑的一臉幸福,緊接著又說:“他、他說要娶我。”
“真的?珠兒,恭喜你!”真心為這丫頭高興:“什麼時候啊?我一定要送個大禮給你。”
“我也希望小姐能參加,所以、我想趁小姐還沒走,就……”她不好意思的笑。
“好!我一定要參加,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拍著胸脯保證,至於行程,和他說說,略為多住些天應該不礙事。
黃昏時分回到會館,剛走進住的院子,就看到寬敞的庭院裡幾個人影在打鬥。剛看時以為出了事,再看,原來是宇文恆與侍女在交手。大概是閒得發慌吧!
進到屋內,把睡著的秋兒放到床上,端著茶喝了兩口,轉過屏風,坐到棋盤邊。從棋子罐中取出一顆黑子,而後又取出一顆白子,相互對比著,審視著,越看越茫然。嘆口氣,趴在棋盤上,將兩顆棋子放在格子上面擺弄。
“要下棋嗎?”宇文恆走來坐到我對面。
我忙將手中的棋子扔回棋子罐內,避開他的目光,佯作看風景的望向窗外:“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耶真啊?珠兒要嫁人了,她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她的婚禮我想參加,能不能在這裡多住些天?”
“當然可以!”他很爽快的就答應,倒叫我有點意外。
這麼對著他總覺得不自在,雖然想放鬆,想自然,可很難。他確似在看什麼有趣的事一樣,一直笑著,而且越來越開心。
“你能不能不要笑!”生氣的瞪他一眼,乾脆離開。
珠兒的婚期定在五天之後,大概是怕我離開。原本想讓她多放寬兩天,怕時間太短,準備的太倉促,畢竟出嫁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可後來想想,爹爹和君惜墨肯定會幫忙,五天、也能準備妥當。那天珠兒會從裴府坐花轎到王府,就像那時候我嫁給君惜墨一樣,心頭一酸,眼睛就溼了。如今的情緒真是越來越怪,自己都捉摸不透自己是怎麼了,老是多愁善感的,還沒完沒了,真是夠討厭的。
五天之後,宇文恆陪著我,帶了賀禮前往王府吃喜筵。
這是王府第三次辦喜事,但與前兩次不同。這次是新郎新娘是侍衛和丫環,自然而然,不會有朝廷官員來慶賀,但也相當熱鬧。爹爹帶了管家和一些回來的下人,再加上王府裡的侍衛和下人們,也是熱熱鬧鬧的擺了一院子的酒席。
當來到王府,已經是華燈初上,酒席全都坐滿了人。王府的管家帶著我與宇文恆,穿過院子裡的酒席,走到喜燈高掛的廳內。廳內正中是拜堂的地方,兩旁擺有大圓喜桌,不可避免的,桌上會遇到林晴語。她畢竟是王府的女主人,若是君惜墨都屈尊參加,她自然不能不露面。
主婚的人是爹爹和君惜墨!當外面鞭炮一響,眾人都站了起來,看著喜娘牽引著新娘進來。這時我也第一次見到了娶珠兒的人,或許以前也見過,但並不曾留意。總體看上去挺清俊的,穿著大紅的喜服,一臉幸福喜悅的笑。不由得看向君惜墨,依舊是沉寂著那張臉,那時候娶我也是這副冰塊臉,害我以為他多麼委屈,多麼不情願。
宇文恆站在我身邊,輕聲的笑:“你嫁給我那天,還鬧脾氣呢,哪像別的新娘,嬌嬌羞羞,乖乖順順。”
掀眼睨向他,低聲嘀咕:“那你怎麼不娶別人!”
他聽了又是笑,沒說什麼,因為拜堂開始了。
似乎一直喜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