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必須學會重視自己的生命,明白了嗎?”
“明白了,長官!”達比尼特大聲回答。
“很好。”沈奕轉身就要離去。
“請等一等長官。”達比尼特叫道。
“還有什麼事?”
達比尼特連忙回答:“二十多分鐘前,就在我剛掉進海的時候,我好象聽到了目標船上發生了爭吵。”
“哦?”沈奕來了興趣:“什麼爭吵?知道是誰在爭吵嗎?”
“太遠了,聽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象是謝榮軍和他的某個隊員。風送來了一些片言碎語,好象是說什麼代理人,具體不明白。”
“代理人?”沈奕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後來走了一艘船,是那個穿著黑袍帶著面巾的人。”
“潘多拉……他獨自走了?”沈奕微微楞了一下。
“是的,我非常肯定他和謝榮軍分道揚鑣了。”
“那麼說他們又少了一個人……你還聽到什麼了?”
“有些東西很亂,聽不太明白,好象有什麼小獅子,拋棄,大佬……哦對了,還有個名字叫邪什麼的,我聽不太清。”
沈奕微微呆了呆,然後他點點頭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你做得很好。”
達比尼特這才離開。
望著達比尼特消失的背影,沈奕的眼微微眯了起來。
他陷入了長長的思索中。
“發現敵船!”
一聲嘹亮的大喊,把沈奕從思考中驚醒。
他快步走到船首,旁邊傑克斯派洛已經用單筒望遠鏡觀察遠處敵情。
到沈奕過來,傑克把望遠鏡往他手中一塞:“我想我們追到了您的老朋友。”
沈奕接過望遠鏡了一眼,遠處船首上,謝榮軍正鐵青著臉同樣向自己這方。
在他的身後是於立和塗源。
果然沒有潘多拉。
把望遠鏡還給傑可,沈奕道:“我的老朋友已經知道了我們會追上來,也許會有所準備,我建議暫時先不要靠得太近。”
“有所準備?”傑克有些不解:“什麼樣的準備?”
沈奕低頭思考了一會,才用他獨特的方式緩緩說道:“老實說,我也無法確定。但是我做事有個習慣,就是一切往最壞的方面考慮。”
“老大,他們追上來了。”於立有些緊張。
“恩。”謝榮軍只是淡淡恩了一聲,卻沒有絲毫反應,好象追上來的不是要置他於死地的人,而只是一個渴望和他交流一番的老朋友。
“他來得晚了。”好一會,謝榮軍才補充了這麼一句。
這讓於立更加慌張起來。
先前謝榮軍和潘多拉的對話,儘管謝榮軍沒有給出任何解釋,但是於立和塗源多少還是聽明白了一些。
他們沒敢再問,因為他們知道,那已經不是他們有資格去深究的了。
然而有些問題可以糊塗,有些問題卻不得不面對。
著遠方的黑珍珠號那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於立和塗源都有些緊張。
一個斷刃隊已經不是他們現在能對付的了,更別說還有黑珍珠號船長傑克斯派洛和他的兩個得力幫手。
“真不明白,沈奕明明炸了沉船之城,為什麼傑克斯派洛還願意幫他!”塗源憤憤叫罵。
“能為人所不能,方可成人所不成啊!沈奕教會了我一件事:要想有所得到……就得有所付出啊!”謝榮軍嘆了一聲。他了於立:“我記得你有一種卡叫嫁禍卡,是一種很奇特的道具,可以轉移目標人物的注意力到其他人身上?”
“是。”於立不明白謝榮軍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不過對冒險者無效,只對劇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