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嫩的胸前,按著將她抱上床 去。
兩個同樣急需撫慰的身軀,一時有如天雷勾動地火,喘息愛慾的聲音狠狠交織。培 德充滿愛戀的撫觸許碧如每一吋如絲絨般的肌膚,然而,在他翻身壓住她準備進入她時 ,看著地那張沉沒在熾烈激情中的豔麗臉孔,羽荷那張充滿靈性而蒼白的臉孔突然躍人 腦海!
他只覺得火熱的心在瞬間冷卻,而仍然發痛的身子雖然仍渴望女性軀體的撫慰,可 是他硬是翻身離開了那柔軟的軀體,仰躺在床上。
“培德,”許碧如不解的擁住他,“為什麼?”
“你走吧。”他的日光定視在天花板上,“我們兩個心裡都清楚我們要的都不是彼 此。”
哀傷的淚水迅速的在眼眶聚集,許碧如放開了擁抱他的手,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由淚 水泛流。
“碧如,我們再也不是以前能單純享受愛慾的兩個人了,因為我們的心中都有了男 一個人,我們都被愛睏住了。”他啼笑皆非的苦悶道。
“是啊。”許碧如哽咽的附和,“只是你比我幸運,至少羽荷不濫情,她一宜只守 著你一個人。”
“或許吧!”培德苦澀一笑,“可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需要,我在想,她要的愛是純 潔無瑕的,她不容許愛慾關係沾上汙點,這該是她所害怕、懷疑而遲遲不肯正視她對我 的愛的緣故吧!”
對著多年的紅粉好友,培德終於吐露出這近一個星期來,他思索出羽荷為何對她自 己的愛存疑的原因。
“傻瓜!”許碧如不置可否的梗著聲音道。
除了沉默外,培德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也不曾嘗過這樣令人無奈又不捨放棄的愛 戀,他愛羽荷更希望能得到她。
許碧加在控制好失控的情緒後,她靜靜的起身將衣物穿上,在拿起皮包開門的剎那 ,她轉身面對培德笑笑的道:“看樣子,日後我們只能做”單純“的朋友了。”
“是啊。”培德低聲回答。
在許碧如離開一會兒後,這一間偌大的臥室內似乎仍殘留著剛剛沒有完成的愛慾情 事,獨自躺在床上,淺藍色絲被猶如女性的肌膚柔柔的觸控著他仍然發燙的身軀,培德 苦澀的笑了笑,看樣子他還得再去衝個冷水澡。
“叩、叩!”敲門聲再起。
“我要睡覺,別來吵我了!”培德在苦悶的低吼聲後,便拉起絲被將自己從頭到腳 的包裹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慾火未熄,而許碧如再次進來若再度要求他的安慰,他不敢 保證這發痛的男性軀體會不會向自己的慾望投降。
羽荷面帶笑意的開門走了進來,看樣子培德今天的脾氣不怎麼好呢,她心想。
“真的要我離開嗎?”她淺笑的走近他的床沿坐了下來。
“羽荷?”培德倏地拉開罩住頭的絲被,他訝異的看著她,他原以為是許碧如再度 折返。
“怎麼這麼吃驚看到我呢?”她柔聲的道。
“呃……沒……沒有。”
“你是不是感冒了?我覺得你的臉好紅。”羽荷伸出手撫摸他的額頭。
渾身仍滾燙著慾火的培德在看見自己想要的佳人就在眼前,按捺不住的慾火翻騰而 上,可是他控制著,“我沒事,你回去吧。”
“真的有點燙手,不過應該沒有感冒吧。”
根本未察培德已慾火焚身,羽荷撒嬌的將臉湊近他並輕吻了他性感的唇瓣。
這一舉動無異是火上加油,培德在呻吟一聲後,用力的將羽荷擁抱上床,他氣喘呼 呼的親吻她溫熱細膩的唇、耳及纖細的脖頸。
羽荷被他突如其來的熱烈情慾嚇了一跳,她勉強的推開他火熱的唇,“培德早已頭 暈目眩、神智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