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氣,勉強自己不要和這人計較,現在是工作時間,她只想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不想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她緩緩抬起頭,坦然地目光迎上吉娜的眼眸,輕笑一聲:“吉娜,你喜歡總裁那是你的事情,我沒有干涉,而我想做什麼或者不想做什麼,甚至文梟他做什麼事情,都和你沒有關係,我並沒有挑釁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事實,希望你能理解。”
她以為自己這番話說得很客氣,因為現在歐陽文梟的態度很不明瞭,她也不知道歐陽文梟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以後的日子裡,兩人一定無法避免必要的接觸,她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讓吉娜恨上她,以至於她在工作上和自己為難。
她雖然自小在母親的保護下長大,但是娛樂圈的骯髒事情也聽得多了,並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吉娜今天既然叫她過來,就好比是正式的宣戰,但是……她不喜歡。
“吉娜,我們可以和平共處,只要文梟喜歡你,你們繼續在一起,我……”她想說我不會干涉,但心頭一顫及時止了話頭,她到底還是沒有資格干涉的,不然也不會預設歐陽文梟在外面亂搞。
吉娜眉尖一挑,硃紅的唇勾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她好笑地看著自己美麗的指甲,輕笑一聲:“杜若依,你還說你和梟沒有關係,誰允許你叫他文梟的,又是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驀然拔高。
許昕的解圍
如果不是因為房門緊閉,只怕這一聲尖細的話語已經傳到了外面。
不過,杜若依對這間臨時搭建的休息室的隔音效果持懷疑的態度。
想來外面的人一定聽到了裡面的爭吵。
因為就在吉娜話音剛落的那一刻,房門被大力推開,斜陽晚照,投在來人的身上映出一圈淡金色的光影,襯得來人俊秀的面容愈發柔和。
“許昕?”杜若依詫異轉頭,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愣住,
許昕微微一笑,笑容帶著淡淡的安撫意味,他若無其事地走進休息室,卻在吉娜身邊停下,淡漠道:“吉娜看杜若依的表演,學到什麼東西了嗎?”
“你說什麼?”吉娜冷眉一豎,倏地站起身,他話語裡的譏諷毫不掩飾,吉娜又怎麼會聽不出來,“許昕,你不要以為自己在尚昱呆的時間長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可以隨意地發表言論。”
“哦?”許昕揚眉,但終是沒有說什麼,反而轉過頭來輕笑著看向杜若依,煞有介事地感嘆道:“和會演戲的人對戲果然輕鬆多了,比對著一樽木雕要舒服得多。”
吉娜當即氣得跳腳,咬牙切齒地望著許昕:“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是木雕?”
“你不是嗎?”許昕詫異,轉而冷冷一笑,自顧自地轉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順手拿起桌上的純淨水喝了一口,這才幽幽道:“我忘了,你不是木雕,你比木雕好看,勉強算是個花瓶吧。”
“許昕!”吉娜快步走過去,好像忘了身後還站著一個杜若依,她一把拉住許昕的衣袖,冷聲笑道:“你得意不了多久,如果我不想讓你在尚昱待著,你明天就可以捲鋪蓋走人。”
許昕失笑,把手裡的純淨水瓶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