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訓上說,若是與葉赫拉拉氏有牽扯,定遭天譴!輕則一輩子倒黴,重則家破人亡!”
此言換來愛新覺羅傅恆狠狠的一瞪,老管家連忙收口,不用男人提醒,立刻抬手來來回回抽了自己十個大嘴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愛新覺羅傅恆鄙夷的別過頭:“天譴?呵,我倒要看看能有什麼天譴!哎呀——”話音剛落,愛新覺羅傅恆整個人如大字型趴在地上。
“小王爺您怎麼了?”老管家慌忙的聲音傳過來。
愛新覺羅傅恆跟沒事人一樣從地上起來,一臉警戒的朝四周看了看,沒人?那他剛剛怎麼會摔一跤?對於他這樣的高手來說,摔跤簡直就跟犯低階錯誤沒什麼兩樣。
老管家一臉憂鬱的望著沾滿樹葉的小王爺,關心道:“您……沒事吧!”
愛新覺羅傅恆臉一沉:“我能有什麼?你要是再敢囉嗦,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估計是今晚比較累,所以精神不佳沒有看清楚腳下的路。
“是,是,是,是!”老管家連忙欠身跪安,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頭看看,見小王爺往另一邊去了,連忙提醒道:“小王爺……”
愛新覺羅傅恆本來心裡就窩火,聽見管家喋喋不休,頓時火冒三丈,猛地回頭吼道:“你有完沒完?再說一個字,我就要你的命!”
說完憤恨轉身,什麼天譴不天譴,要是真有天譴這一說,那在遇上江小步的那一天開始,他都死了好幾次了。
憤恨的從梨花樹間穿過,錯綜複雜的梨花陣讓他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惱火中的男人一掌拍在其中一棵樹的樹幹上。
只聽見咔嚓一聲,樹幹四分五裂!
……
“小王爺……小王爺……您……”月黑風高的夜晚,老管家提著一隻素白的燈籠小心翼翼的照過去。本想問‘您沒事吧’,可就在看清楚對方的眼神時,連忙將到嘴邊的話吞嚥下去:“您一定沒事!”
愛新覺羅傅恆猙獰著臉,狼狽的將壓在頭上的樹枝扔到一邊,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深吸一口氣:“我的樣子像有事嗎?”
老管家嚥了咽口水,急忙搖頭:“不像,一點都不像!”
“那還不快點滾!”愛新覺羅傅恆陰鬱著一張臉,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臉流下來,伸手一抹居然是血。
受了他一掌的梨花樹碎末飛濺,劃傷了他。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流血了?
看著手掌上的血,愛新覺羅傅恆猛地握緊拳頭。
午夜十二點,古宅中,愛新覺羅傅恆捂著臉上的傷口與老王爺促膝而坐,兩人面前放著一本殘舊的小本子,書皮上清清楚楚映著《愛新覺羅家訓》
老王爺穿著舊時代的長馬褂,面前的矮桌上點著燈,厄爾加多寶在旁奉茶。
一邊看一邊皺眉。
愛新覺羅傅恆有些不耐煩了:“阿瑪,上面到底寫的什麼?”
老王爺皺著眉頭道:“愛新覺羅子孫若違逆,諸事不順!”
愛新覺羅傅恆皺眉:“諸事不順?那不就是倒黴?”
老王爺贊同的點點頭:“沒錯,就是倒黴!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你二叔!當年他跟你一樣,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後來與那個姑娘結婚了……”
“等等……”愛新覺羅傅恆連忙插嘴打斷,然後一臉狐疑的看著老王爺:“搞什麼呀,我什麼時候有二叔啦?”
“你看你看,我話沒說完你就插嘴,那會你還沒出生呢!”老王爺一臉責備的看著兒子。
愛新覺羅傅恆驚愕了一下,臉色稍微有些認真起來:“後來呢?”
“你二叔跟那個姑娘在一起之後,就一直倒黴,一年之內出了十八次車禍!”
十八次?愛新覺羅傅恆倒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