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張琪?”在大概沉浸了五六分鐘後,那名老者忽然開口對張琪輕聲問道。
“既然找我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張琪聽到這名老者的話,低聲回應說道,而在說罷,張琪看向這名老者,隨後繼續說道。“那麼我能不能知道你們究竟是誰?又為什麼找我來這裡?如果真的像你們所說的是邀請我來這裡,那麼又何必用我朋友的性命來要挾我?”
“朋友?要挾?”聽到張琪的話,這名老者很明顯有些吃驚,不禁低聲重複說道,說罷,這名老者看向身後那名剛剛帶張琪走進來的中年男子。
他們這種終日跟在身邊的保鏢,自然對自己老闆的一言一行都十分的瞭解,而此時也不例外,只見這名男子見到如此,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詢問自己,隨即,這名男子急忙俯身低聲說道。“是程堂主的意思,屬下並不清楚,似乎程堂主用了一些非常規的邀請方式……剛剛在外面,我也聽說了……”
這個房間只有他們三個人,所以十分的安靜,安靜到呼吸聲都可以毫無遮掩的聽到,而這名男子剛剛的話語,自然無法逃得過本身聽覺就很敏感的張琪,只見這名男子剛剛說完,張琪這邊便不禁插話說道。
“非常規的方式?的確夠非常規的,也虧他能夠想的出來用一個女孩子來威脅我,也算他比較有能耐了。”
張琪此時的話很明顯是在說反語,而聽到張琪的話,那名老者似乎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不禁低哼一聲,隨後對身後的那名男子急忙說道。“俞升,你去給我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之間無冤無仇,我們永興怎麼能夠做這樣的事情?如果萬一他真的是太……”
老者說道這裡,忽然間停了下來,似乎發現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語,不禁看了一眼張琪,見張琪並沒有什麼異動後,這才再次繼續對他說道。“你去把這件事給我解決了,如果那個女孩子除了什麼事情,你也就不用再回來了……聽到沒有?”
“是……呂長老……那這邊,您?”聽到這名老者的話,這名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顧慮的看向張琪,遲疑著說道。
“沒事,這邊有小鵬在這裡,而且我們不過是說些事情罷了,快去……程智陽那個人,我始終都不放心……”這名老者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是並不在乎,再次說道。
可是即便這樣,這名男子卻仍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見狀,這名老者不禁厲聲對他說道。“焦俞升,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還是說你已經順從了那些雜種而背棄我?”
此時,這名老者似乎真的有些生氣,而這名被稱作焦俞升的男子還能說什麼?急忙俯身說道。“屬下不敢,屬下對您,對永興畢生忠心……”說罷,這名男子便起身向剛剛張琪他們來的那個門走去,而在這個叫做焦俞升的男子離開房間後,這名老者這才站起身,走向張琪,用著一種稍微平復的口氣對張琪低聲說道。
“我叫呂鳳祥,對於下面那些人的冒犯,我再次對你說一聲抱歉,請放心,我的人會處理……你的朋友一定不會有事……”
說罷,這名自稱叫做呂鳳祥的老者親自從旁邊拿過來一個非常普通的塑膠凳子遞給張琪,隨後呂鳳祥也將自己剛剛所做的那個凳子拿到了張琪身前坐下。
“請坐……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的。”坐下後的呂鳳祥看著仍舊站在自己身邊的張琪,急忙對他說道。
而張琪聽到他的話,看了一眼仍舊站在不遠處的那名中年男子,隨後這才坐到了呂鳳祥的身邊,對他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找我來這裡?”
“我?我不是說了嗎?我叫呂鳳祥。”聽到張琪的話,呂鳳祥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低聲說道。而張琪這邊呢?聽到他的話,則是急忙糾正說道。“我不是問您的名字,而是想要知道你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