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上官煊羽指著李生,讓魅影替他揭開穴道,遞上筆墨讓他將雨霏所送之地畫了個簡單的圖。
李生畫好後恭恭敬敬的遞到上官煊羽手中,本以為這樣至少可以減輕自己的罪狀,無奈看上官煊羽的神情絲毫沒有絲毫沒有一絲的變化,仍然是一身的殺氣。
“敢動我的女人,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上官煊羽看了看地形,眉頭緊皺,眼看已經到了深夜,不知道雨霏此時怎麼樣了。
李生和劉三站在那裡雙腿打顫,上官煊羽的話像催命符一樣鞭策著他們。
“你們哪隻手碰了她。”上官煊羽見二人惶恐的神情,冷斥道。
“小的只是把她裝進了麻袋裡,沒有一絲不軌之舉。”李生和劉三慌忙解釋道。
“那就是兩隻手都碰了,逐風,黑鷹,你們二人去把他們的手指一根根給本王砍下來。”上官煊羽冰冷的雙眸散發著嗜血的光芒,他要讓這兩個人知道懂了他的女人就要得又能力承受他給的怒火。
逐風和黑鷹領命好,將二人的手放到桌子上,一根根的將手指砍了下來,一時間傳來一聲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聲,被砍掉枝頭的手,鮮血直流,這般血腥的場面,讓後邊的御林軍將士都有些發顫。
砍完二人的十跟手指後,將二人扔在了地上,黑鷹和逐風各自站到了一旁,等候上官煊羽的指示。
李生和劉三蹲在地上直打滾,畢竟十指連心,那種生生掰斷的感覺,整個手僅剩手掌,血肉模糊,鮮血直流。
“把他們身上所有的骨頭都給本王剔出來,如果還活著就掛到城門暴曬三天,如果死了,就給本王鞭屍三天扔到亂葬崗。”上官煊羽一心記掛著雨霏,將此事吩咐給黑鷹和逐風后,帶著御林軍朝著地圖所畫的位置去找尋雨霏,在剛走出聽風閣時,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傳來。聽風閣的窗紗上侵蝕著一大片的血液,一點點的朝著地上滴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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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煊羽和御林軍在一路狂奔狀態下在凌晨三點左右到達了圖上所畫的山腳下,一夜未閤眼,雙眼中噙滿著血絲,他一邊命令將士原地休息幾分鐘,而自己卻不停著,看著四周的地形,一個個的交叉口,分析著哪天是正確的通往山頂的路。
休息幾分鐘後,上官煊羽命令著御林軍以兩隊的形式分散上山找人,無奈交叉口太多,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也是效果最好的辦法,他不敢放過一絲的希望,心慌,他怕自己這一次會真的失去雨霏,不敢閉眼睛,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雨霏在被折磨,看著這荒蕪人煙的山邊,上官煊羽的心更慌亂了。快速向前走著。
凌晨四點之時
蕭雲慧緩緩的從夢中醒來,這一夜都很振奮,導致她提前醒了過來,見天微亮,而此時卻沒有一絲的倦意,便起身開啟了黑屋的門。
一走進那沉悶的小黑屋,就見到蕭雨霏正呼吸勻稱的沉睡著,蕭雲慧容不得雨霏這般沉睡,冷斥道:“賤人,都這個模樣了你還睡的著。”冷斥過後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只有那一陣陣的陰風隔著門縫吹了進來。
蕭雲慧怒了,拽著雨霏的頭髮將雨霏拽到了空曠的院中,雨霏被一陣陣頭皮傳來的疼痛驚醒:“蕭雲慧,你給我放開,有本事我們倆單挑,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這個心理變態扭曲的賤人。”
“我讓你罵。”聽到雨霏的謾罵,蕭雲慧將雨霏的頭按進了水池裡,一次比一次深,雨霏的雙手和雙腳被束縛著,不停地掙扎,由於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雨霏的掙扎力度越來越小,蕭雲慧將雨霏的頭從水池邊拽出來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樣,洗臉洗的還爽吧哈哈。”
雨霏的頭髮全被水侵溼,一臉的慘白,不停地咳著,剛在水中那種窒息的感覺充斥著大腦,大腦嫉妒的缺氧,使身體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