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年前突擊木國沒有和我們國家戰亂,而我們留在雲都的線人沒有撤掉回國,我們一年前就來了雲都,我是不是還會有一絲的機會,我永遠都記得他那句我是個不同的女人,我永遠都記得他臨走前的那一笑。”回憶起那唯一一次交集的往事,娜拉的心就像要炸開一樣。
“娜拉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有些人註定是不屬於我們的,沒有那麼多如果,這個世界就是讓你學會隱忍中接受,並且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去扭轉我們如今的局面,你懂嗎?我們本就處於劣勢,如果你此刻再將思緒放在那混沌中,我該如何回去面對塔拉國的百姓,父王永遠都忘不了臨走前百姓們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神。”納吉爾只覺得頭疼的要命,沒想到關鍵時刻娜拉卻面臨情劫,難道是天要亡了他塔拉國嗎。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凡事都要以國家為重,國家大事勝過自己自身的價值,哪怕是犧牲,父王從小到大你總是給我灌輸這樣一種思想,我是人不是一個機器,我也想有愛,我也想有朝一日,會有那麼一個人陪著我騎著馬手牽手在草原上將心放開,我厭倦了這種被當作奇才,一次次被推上浪尖,步步為營的生活,您下去吧,我想靜一靜,來雲都的大事我不會忘記,但是幸福我也不想再次流失。”娜拉不想再聽納吉爾從小到大那刻板的教導,她需要的只是一個父親的安慰,而不是用國家大事來施壓自己。
“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早些睡,父王走了。”納吉爾,本想在說些什麼,但現在的娜拉估計什麼都聽不進去,還是算了,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當夜空恢復了寧靜,娜拉將手中的酒壺摔在了屋頂上:“我娜拉的命數我自己主宰,什麼命運是改變不了的簡直就是夢話。”
酒壺摔碎的那一刻,那所謂的心也隨之震顫,娜拉飛身回到了房間,回到床上,將被子蒙在了頭上。
清晨
雨霏拖著折騰了一晚上的身體,做了起來,看看太陽已經升到了正午,而自己的身旁早已經沒有了上官煊羽的身影,雨霏瞧著身上被上官煊羽輕咬的那一個個像花一樣形狀的紅點,不免臉黑了下來,將上官煊羽從頭到尾給埋怨了一遍而後叫秋晨進來服侍自己穿衣。
秋晨走進來的時候,雨霏正將裡衣穿好,將那些吻痕能遮的都遮了起來,但是脖頸處那些遮不了的,雨霏卻只能認栽,秋晨假裝沒有看到雨霏的尷尬道“王妃,您的衣服。”
雨霏換上裹胸般長裙,特意呆了一個比較款的水晶項鍊將期脖頸處的吻痕遮一下,不那麼的明顯,而後秋晨又給雨霏梳了一個雲鬢,插上雨霏最愛的紫水晶的蝴蝶髮簪,再加上昨晚的滋潤,雨霏眉眼間的嫵媚美的無懈可擊。
“王妃,很美,羨慕嫉妒啊。”秋晨在雨霏自己上妝的時候,站在雨霏的身旁,發自肺腑的評價著雨霏今天的妝容。
“呵呵,現在嘴巴甜多了,本王妃沒有白疼你,今天我要去看太子妃,盛裝打扮才能給我嫂子肚子裡的小侄子一個好印象,晚上就不用等我吃晚膳了,昨晚王爺說了今晚父皇在宮中擺宴席。”雨霏輕輕一笑,在眉眼間第一次畫了一個梨花妝,點睛之筆將其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栩栩如生的梨花上。
雨霏隨是這樣說,但秋晨心裡知道,這王妃是跟那個娜拉公主鬥上啦,還說的這般冠冕堂皇,說是為了小皇子,秋晨會意的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就扶著雨霏上了煊王府的馬車,隨後又端到馬車上幾個小點心,讓雨霏在路上吃,畢竟早上沒有吃早膳。
看著越來越貼心的秋晨,雨霏在心裡給秋晨打了滿分,這個丫頭過著沒有白疼,上了馬車,吩咐車伕朝著太子府的方向出發,路上看著一排排熱鬧的表演,手裡拿著糕點,邊吃,邊看著外邊的熱鬧,吃著一個藍莓做的精緻夾心小糕點,一邊自言自語的誇讚著糕點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