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切換到紙鶴那邊。
墩子叔依然如那天一樣,在離開大隊部後,路上碰上人就會跟人聊兩句。
在遇到關係好的,就會停下腳步,跟人多聊一會,也會掏出自己的菸葉跟別人分享一下。
可以說全程一點也沒有著急回家的意思,有時候聊的沒話了,還會坐一會才走。
回到家,依舊是媳婦出屋,給他仔細的撣掉身上的土,然後讓他坐著,然後去做飯。
這回兒子不在家,好像是去上工了,兒媳婦倒是在家,聽到他回來,出來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幫忙去了。
一切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
飯點的時候,墩子叔的兒子上工回來,一家人吃飯,天黑的時候各回各屋。
墩子叔這邊還是媳婦說著各種雜亂無章的事,他時不時的嗯一聲。
他兒子那邊則依舊是炮火連天,衝鋒號不斷。
嗯,就是衝鋒時間有點短,雖然次數有兩三次,但是總體時間還是不長。
然後就是兩邊的呼嚕聲。
讓紙鶴繼續守著,特別叮囑不許它出去玩,並承諾這事完了以後可以讓它去玩一天,李弘文把收回了視角。
既然沒頭緒,那就先不多想,老實在家待著就好。
所以之後幾天,李弘文真的就老實的待在家裡,也不進山也不出門,就好像提前進入了貓冬一樣。
倒是到了傍晚,先是王愛國過來學習,然後沒多久天黑的時候,趙二狗過來彙報資訊收集情況,然後兩人把李弘文撇在一邊,開始根據得到的資訊開始分析情況。
“透過我這幾天的觀察與跟他們的聊天,我覺得這些人應該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
“不過,石頭無意的一句話,讓我覺得我們可能少了一些線索。”
趙二狗這天過來,神情猶為興奮,不用他開口,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找到了一些東西。
“什麼線索?”
王愛國適時的充當了提問者,讓等著別人問的趙二狗立馬得到了滿足。
“石頭說,按理說就他身上沾的那點血,應該是不足以把狼吸引過來的,非要說能吸引狼的,那也應該是那個陷阱,那個陷阱裡的血可比他身上的血多多了,雖然說因為在陷阱下面,滲進了土裡不少,而且上面還做了偽裝,但那可是一隻狍子身上的血量,跟自己身上這點比,血腥味應該更大。”
趙二狗給了王愛國一個你很知趣的眼神,然後把自己聽到的線索說了出來。
“沒錯,你這話非常對,按理說那點血腥味就算是把狼吸引過來了,這些狼看到這麼多人,正常情況下它們知道拿不下獵物後,就會離開,不會一直跟著的,除非說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它們。
讓它們明知道不是對手,還心有僥倖,不想放棄!”
趙二狗這話讓王愛國眼睛頓時一亮。
他覺得這個事情越往下扒,現在越有意思了。
“可問題是,現在我們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吸引了狼,這可比血更隱蔽,甚至可能除了使用它的人,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有這個東西。”
趙二狗同樣也想到了這,不過他眉頭有些緊皺。
“弘文,你那天有聞到什麼特殊的氣味麼?或者說有看到誰有什麼奇怪的,也不一定是奇怪的,可能就是不太符合野外狩獵行為的動作。
也有可能是從懷裡拿出什麼小瓶開啟,或者身上有什麼掛的香囊等等麼?”
王愛國轉頭衝李弘文問道。
仔細回想了一下,李弘文搖搖頭。
“看來,還得是我趙二狗出馬,我這兩天還得跟他們這些人再嘮嘮!”
看李弘文這兒沒有什麼線索,趙二狗並沒有氣綏,反而鬥志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