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還不是他一個只管理一個黑市的人,能夠請到的或者說能夠見到的。
他也讓人去私下打聽,有沒有誰家早年間是大廚或者說是宮裡的御廚的,應該說也有這方面的訊息,但是這些人沒幾個真的為了一點錢過來給他做飯的。
不是看不起這點錢,而是這些人對於這個時代的恐懼是極為深刻的,敢掙這筆錢的人看不上,不敢掙的這些人呢又沒那個膽。
“白山那邊你後來有去看過嗎?”
李弘文在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問起了巴圖。
白山這個人他還是稍稍有一些忌憚的,這個人他不確定是不是跟他記憶中上一世的那位悍匪是同一個人,但是就現在知道的一些訊息來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這樣的人物他確實不能掉以輕心。
他可不想哪一天周邊的什麼人被這個傢伙暗中給害了。
雖然按照前世那位的經歷,想要變成那麼一位讓所有人都記住的悍匪,還得是去監獄改造一段時間後,但是他還是希望能提前有所防範。
“我還真讓人去看過,但是每次都找不到這個人,也讓人擱那邊打聽了,說這傢伙現在好像沒在那個醬菜廠上班了,天天不知道在哪混,只是偶爾回家,大多數時間都不在家裡頭。
而且這小子也是特別的滑,我們的人打聽過兩次之後,這小子就好幾個月都沒信兒了,可能是透過什麼關係知道有人在找他,所以乾脆就不出現了。”
巴圖對於白山這個人還是有上心的,因為這是李弘文在離開京城前交代過他的事情之一,但是確實白山這個人太滑了,僅僅是他們打聽過幾次以後,這傢伙就察覺到了。
“對了,好像那個王立回來了,不過我也沒見著,只是聽人提到說,在南城的一個地方看到一個跟王立特別相似的人,後面我讓人去打聽了,也沒有找到。”
說起這個事巴圖又想起一個人,這位也是跟他和李弘文算是有仇怨的人。
不過可惜的是他同樣也沒有打探到訊息,而且關於這個人的訊息好像也就這麼一次,之後滿京城都沒有人再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