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說起來，你們兩個還真有默契。&rdo;

都選擇去當老師。

&ldo;夏油。&rdo;彌生月突然回過頭來，琥珀色的眼睛看著夏油傑。

那雙眼睛太過清澈，夏油傑一時間有點心虛。

&ldo;你伸手。&rdo;彌生月把自己的手塞進了口袋裡。

夏油傑不解，帶還是伸出了手。

彌生月把她的手從口袋裡伸出來，在夏油傑的手心裡放了點東西。

糖紙五顏六色，包裝小巧精緻。

糖果們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裡。

許多年前的某個盛夏的蟬聲撲面而來，天邊的雲霞綺麗如火。

&ldo;不想笑就別笑了。&rdo;彌生月說，&ldo;不笑也沒關係的。&rdo;

夏油傑看著手心裡漂亮的糖果，怔愣了一瞬間，轉而若無其事一般把糖果塞進袈裟的兜裡。

&ldo;真的笑得很假嗎？&rdo;

還是一樣的笑容，彌生月卻覺得那個笑容是苦味的。

&ldo;很假。&rdo;彌生月說，&ldo;你不要學五條，他笑起來很欠扁又變態。&rdo;

迄今為止，彌生月還沒有在記憶裡找到五條悟正常的笑容，無一不是代表著肚子裡的壞水咕嚕咕嚕地在冒泡兒。

夏油傑：&ldo;……&rdo;

呵呵，五條悟，你也有今天。

&ldo;話說回來，你的咒力是怎麼回事？&rdo;夏油傑突然問，&ldo;你不是零咒力的天與咒縛。&rdo;

&ldo;我不是天與咒縛嗎？&rdo;紅毛大驚呆。

夏油傑：&ldo;……&rdo;

講道理，你居然比我還吃驚。

彌生月：&ldo;不能怪我，是你們說我是天與咒縛，你們又沒有跟我解釋過天與咒縛是什麼，那我就認為我是天與咒縛了唄。&rdo;

夏油傑：&ldo;……行吧。&rdo;

怪他和五條悟。

&ldo;那你的咒力是怎麼回事？&rdo;夏油傑繼續問，&ldo;以前連感覺你的咒力都感覺不到。&rdo;

前兩日的夜晚感覺到的咒力量，無限接近於五條悟的咒力量了。

&ldo;我是天生的容器。&rdo;彌生月突然說，&ldo;什麼都沒能裝下的容器。&rdo;

&ldo;就像是一杯水。&rdo;彌生月說，&ldo;一個不透明的杯子裡裝的水，你看不到裡面裝的到底是果汁還是水，也感覺不到裡面的東西。&rdo;

夏油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十多年前，硝子說的咒文，五條悟上躥下跳死活要看，最後他倆誰都沒看成，看到過的人只有硝子，當時他們仨兒彼此做了個不用言說的約定，誰都沒有把小紅毛背後有咒文的事情說出去。

&ldo;是跟你背後的咒文有關係嗎？&rdo;夏油傑問。

彌生月點了點頭。

夏油傑思考了一陣子，轉而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ldo;彌生月醬。&rdo;稱呼又回到了好多年前，面前的假和尚笑得跟條老狐狸一樣。

彌生月下意識地往凳子的另一邊挪了挪。

三年的相處經驗告訴她，五條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貨也不是。

&ldo;脫衣服……&rdo;

脫衣服給我看看你背後的咒文可以嗎？

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