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著每個字道。
南宮臣別有深意地看了錦歌一眼,倏然湊到錦歌跟前,裝作不解道:
“本世子眼神不好麼?我怎瞧著樓小主這般年紀,怎依舊不見半分女子風情?”
言畢,還刻意盯了錦歌胸口兩眼,又朝她眨了眨眼,一臉壞笑,頗有些等著看她出醜的意思。
錦歌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攥緊裙襬,心中告誡自己:穩住穩住,千萬別中了他的激將法!
眸光一轉,錦歌揚起笑臉,看了南宮臣一眼,轉臉低頭對著自己胸前喃喃道:
“聽見沒有,南宮世子嫌你們小呢,等你們乖乖長大了,我就帶著你們嫁給他如何?”
縱使南宮臣這般見慣了風月之人,乍一見這場景,不由的噎住。
面色不禁有些泛紅,看著錦歌的目光裡,含著幾分驚詫和尷尬之態。
錦歌依舊笑眯眯地盯著他,心中早已笑出了聲。
你個小王八犢子,憑你也敢**老孃?若是叫你佔了本分便宜去,老孃豈不是白活了一世?
南宮臣想起車外站著的一眾侍衛,雖是被點了穴,還是能聽見他二人說話的,當下面上更是有幾分訕訕的。
“世子今日來,莫不是不捨得我走?”
錦歌見他面色微紅,當下變本加厲的添油加醋。許是此時她並未感覺到南宮臣懷有惡意,心情也放鬆了幾分。
南宮臣聞言身子一僵,無奈地瞪她一眼,壓低了聲音,道:
“樓小主當真不怕死?”
錦歌一愣,想不出他為何如此一問。
“這一路山高水遠,小主就帶著這些個侍衛,本王可不比小主,真真是怕死的很……”
如此說著話,南宮臣面上倒是瞧不出一絲懼色,頗有些嘮家常的意思。
錦歌不禁想起他身上的毒來,爹爹說那毒是要靠她解開封印後的血水才得解。若是自己在途中出了事,只怕他也要跟著陪葬。
錦歌有些明白南宮臣為何此時來這一趟了。
“嘿嘿嘿嘿,要不……你就把你那幾個侍衛贈與我如何?”
蹬鼻子上臉是錦歌的拿手好戲,不但態度誠懇,連語氣都驚人的到位:
“你瞧,我這可權是為你好……全是為了你,我才不敢有什麼閃失的!”
南宮臣看著眼前小女子一副捨己為人的架勢,嘴角抽了抽,道:
“贈予你?那本王有什麼好處?”
錦歌眸光一轉,狠心一拍大腿,豪氣道:
“諾,這盒子裡的銀票,你拿一些走便是!”
言罷一推錦盒到南宮臣面前,南宮臣果斷地沉了沉臉色。
他這算是明白為何洛公子每回見著她都是一副青紫的面色了,這個小丫頭,當真是折騰人。
馬車外守著的四名侍衛聞言也不由地抽了抽嘴角,紛紛對視了一眼,一臉鬱色,不由地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發愁。
南宮臣嘆了聲氣,將一粒細小的物件擱在案上,正色道:
“若是見著我母妃,便將此物交與她。”
桌上是一粒色澤通透的玉扣,拇指大小,成色雖比不得自己脖子上的那枚“玲瓏”美玉,卻也是極少見的。
錦歌盯著玉扣,呆了片刻,抬頭一臉猶豫,道:
“這玉扣……不會是什麼通敵的信物吧?”
她可不想為了一粒玉扣,被人陷害冠上個通敵的罪名,那可是要滿門抄斬,要殺頭的重罪。前世小說裡見的多了,她可不傻。
南宮臣聞言一滯,鬱悶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除非本王無人可用了,才會叫你這般的……人送信。”
錦歌聽他這話,一時有些懵,他這話是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