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那種真實讓人感覺到像是骨頭散架的感覺,讓臺上臺下的所有人不禁呻吟一聲,這還是人類能跳的出來的舞蹈嗎?他身上的關節還是連著的嗎?斷了嗎?
聖跳著柔性極限,視覺極限的舞蹈,雖然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但此刻他真的好想覺得是骨頭散架了一般,渾身疼痛!畢竟他不是傑斯,他沒有傑斯那麼變態的身體,充其量只是傑斯培養出來的一個繼承了他百分之十的半成品。所以聖每跳一次柔舞,就要咬牙承受住身體像是被撕裂的痛楚。
如果走近一些,仔細的看,就不難發現,此刻聖的臉上滲滿了汗水,頭髮搭在一起,衣服已經被汗水沾溼。
躺在地上的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又憑藉著強硬的腰部力量,硬生生的離地,憑空站了起來,練習生們,不禁對聖的身體素質佩服起來,這種對腰部力量非常苛刻的動作,但卻能在他身上這般輕易的見到,好像他還有餘力的樣子,他們的心中,不斷呻吟著,聖的舞蹈已經打破了他們的認知,而他極強的身體素質,又讓所有人折服。
手臂的盤旋彎著,中間空檔時間,用一些機械舞來連貫代替,然後身體的扭捏,手臂身體超乎常理的配合,讓所有人看的如痴如醉。
音樂聲停止,現場間隔了兩秒鐘的短暫空白,不知是誰先打聲的吶喊了一聲,頓時像是火柴扔進汽油桶,轟然炸開,口哨聲,掌聲,喧囂聲,吶喊聲,接踵而來。
聖深吸一口氣,平息著來自四肢百骸的痛楚,此刻的他大汗淋漓,四肢都好像散架了一樣。雖然疼痛,但卻又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暢快感自心底湧出。
站在舞臺上,聖迎接著無數的驚叫吶喊聲,這種感覺很舒暢,在這一刻,現場的人都被他所征服。
此間,金宥利、吳藝琳都加入了歡呵聲的大潮中,她們似乎已經忘記了她們所歡呵鼓舞的物件,幾分鐘前,還將其稱為--色狼。
“紋身男”心中滿是感嘆呻吟,聖的柔軟到極致的舞蹈,不僅征服了現場所有的人,還征服了他,他生不出一絲想要向其挑戰的念頭。
“你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紋身男”還沒有跳,就自動棄權認輸,這讓聖有點意外。
“不想跳一下?”
“沒有必要了,你的舞蹈已經征服了我,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我是跳hip-hop,跳街舞的,你的舞蹈元素和我的很不同,分不出高低輸贏,而且,能看到這麼精彩的表演,輸了也認了。”
聖聳聳肩不說話了,的確,自己跳的和對方跳的,不是一種風格的街舞,所以很難評斷,誰更加厲害。
“紋身男”的自動棄權,似乎讓他的同伴很氣憤,甩甩手都走了,“紋身男”苦笑一聲,也跟上了他們的腳步離開了夜店。
此時,最興奮的莫過於李燦成五人了,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五人高興的又一起跳了一段鬼步舞,才作罷。
今晚可謂是耗費體力,聖早早的就準備回公寓了,從小巷中躥出,卻見到“紋身男”正一個人坐在小吃店裡,喝著焼酒。鬼使神差的推促下,聖邁步朝“紋身男”走去。
“黑,我說你不會是輸了一個人在喝悶酒吧?!”聖毫不客氣的坐在“紋身男”對面,嬉說道。
“是你啊,來,喝一杯!”“紋身男”拿過酒杯,也給聖倒上一杯。
“這酒的度數真低,喝不慣啊,有點像白開水!”聖一飲而盡,透過酒杯看著“紋身男”,忽然說道:“你是從美國來的吧!”
“紋身男”一怔,隨即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是從美國來的!”
“樸宰範!”
“阿聖!”
或許是“同鄉”的關係,兩人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