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有七個新進宮的小主候著哪,等回去,就知道厲害了。
只怕到時候,不用誰催,她自己巴巴的就要生。
不過,想著,又覺得心酸。
人家是皇上趕著叫生不肯生。
自家主子,自打生下四阿哥之後,就沒伺候過皇上……這……去哪說理去?
“四阿哥既然不鬧了,就伺候他更衣,一會好出去。”四爺看著奶孃。
奶孃忙應了是,抱著四阿哥更衣去了。
四阿哥出去了,五阿哥更是放心了,就從四爺懷裡往下爬。
四爺就拽住不放,四爺也學葉棗,不說話,只是看著五阿哥。
也不知道是誤打誤撞啊,還是五阿哥天生哄人的技能是滿點的。
他掙扎不開,回頭看皇阿瑪看著他,然後他就不動了。
過了那麼兩三息的功夫吧,五阿哥就往回爬。然後爬進四爺懷裡,抱住四爺的脖子開始蹭。
被葉棗蹭和被孩子蹭的感覺截然不同。
四爺覺得自己能哭出來。被自己的兒子這樣親密的蹭幾下,四爺覺得整個胸腔都像是填滿了棉花一般,柔柔軟軟的。真是美妙的不可思議。
“皇阿瑪乖。”五阿哥還說道。
“好孩子。好孩子。”四爺笑著道。
葉棗伸手,將五阿哥拉過來,不拉不成啊……
不拉的話,下一秒,四爺就感動不出來了。因為,這臭小子一般哄人哄好了之後,就開始搗亂了……
四爺很不捨,五阿哥很歡騰。
一家子鬧了一會之後,叫人伺候五阿哥也更衣。
然後再次出去玩兒。
海灘上,好幾只兔子還是活的,被繩子綁著腳綁在一起。
還有兩頭鹿,似乎還是一雄一雌,因為一個長角,一個短角。
還有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動物,葉棗似乎沒見過。
“額娘,額娘,花生!”五阿哥興奮的往那幾只兔子那跑。
葉棗笑著過去:“好好看看?這怎麼會是花生呢?花生在宮裡呢。”
五阿哥愣住了,蹲下細看,還拽起來一隻兔子的耳朵。嚇得小亭子忙拉住:“哎呦五阿哥,這兔子急了是咬人的。”
“是不是花生?”葉棗也蹲下。
五阿哥搖頭,可是方才看著好像哪。
葉棗摸他的頭:“人家不是說,四歲才能記住事情?你好幾個月不見花生,居然還記得?”
“回主子的話,小孩子,四歲之前記得的事,四歲之後也就忘了。等四歲之後記住了,那才是真的記住了。”餘氏忙道:“而且,一般說四歲記事,說的是虛歲。咱們五阿哥過的是週歲呢,要是按照虛歲算,如今就快四歲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小孩子小時候還有兩個階段呢?厲害呀。”葉棗繼續摸孩子的後腦勺。
終於把孩子摸煩躁了,換了個地方蹲著去了。
不多時,四阿哥也來了,哥兒倆對這幾隻兔子爆發了無比炙熱的感興趣。
時不時就伸手要抓,要戳。
小亭子和另一個小太監一人看著一個,生怕兔子咬人。
四爺過來,看兩個小的一臉興奮。
“這野兔子還是不要養了,說不定發狂就咬人,要是喜歡,回宮之後阿瑪叫人給你們抱幾隻白兔子來。”四爺一個孩子頭上摸了一下。
四阿哥抬頭,很高興:“嗯嗯!”
五阿哥抬頭:“皇阿瑪,烤肉!”
四爺:……
葉棗:……
所以,兒子你已經成了吃貨了麼?見了萌萌噠兔子想的不是萌,而是烤肉麼?
“好,晚間就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