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好笑看她上了轎子:“不去琉璃塔了?”
“不不不,明天明天,我們別跑那麼遠好不好?”葉棗擺手。
“好,那就去白松亭坐坐,吃了午膳就回去可好?”四爺好笑。
葉棗忙不迭點頭。
到了白松亭,葉棗歪在奴才們準備好的貴妃榻上就不肯起來了。
也不肯洗漱更衣去了。
四爺只能親自抱著她:“一身懶骨頭,這才走了多少路?成日家盯著朕不許懈怠了鍛鍊,怎麼到了自己這,就這麼不成?”
“那能怪我呀?我吃多少都保持著身材呢。你呢?你要是隔一段時間不動,腰粗多少呀!上半年你不怎麼動,你自己瞧吧,你還病著呢,這腰都粗了!我就是不喜歡!”
四爺捏她的鼻子:“動是隻為了身材?你這懶著就好了?身材好了就不動了?”
“那也沒有一下子就動這麼多呀!我不成,反正不成!”葉棗往四爺懷裡埋頭,小孩子似得道。
四爺失笑:“好好好,回去以後每天出去走走!記得你在府裡的時候還每日裡花園走走呢,看你如今懶得。”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每天出來走一圈還不成?”葉棗哼道。
四爺抱著她洗漱過,午膳就上桌了。
“這一天出來,竟是光吃東西了。”四爺好笑。
“能吃是福不是麼?吃吧。吃飽了下午去蟾蜍蜂瞧瞧!那邊不高。”葉棗道。
四爺都沒說個好。
吃飽了睡一覺,起來就半下午了,還上山。
上去就黑了,還怎麼下來?
與她逛只能半日呀。
果然,一切都和四爺想的一樣。
吃飽了,稍微走幾步,午睡……
甚至,兩個人都沒回去,就直接在這裡……
等葉棗睡飽了翻身睜眼,就見四爺正拿著摺子看著他坐靠在榻上,而葉棗就枕著他的腿抱著他的腰。四爺放下摺子,一隻手拍她:“醒了?”
葉棗茫然的看著外頭陽光好像很是強烈呀!
不過細看,是夕陽……
紅豔豔的夕陽啊!
塌邊小桌子上,擺著很多摺子。一邊是顯然沒動的。另一邊看起來是披了。
硃砂筆還在呢。
看來四爺工作許久了。
“你這麼坐著不累呀?”葉棗問。
“累啊,快起來吧。朕腰痠的要命。”是累啊,可她抱著不許他走,他還能如何?
葉棗就使勁使勁的抱四爺的腰:“唔,喜歡你。”
四爺拍拍她亂糟糟的頭髮:“快放開朕,在這麼坐著,朕腰斷了。”
葉棗就往裡滾了一下,四爺趕緊起來活動腰:“真是……”
“蟾蜍峰還去麼?”葉棗在榻上裡頭悶聲問。
“蟾蜍峰上夜裡住著冷。”四爺勾唇,這還記得呢?
葉棗就趴在那悶悶的笑了,四爺的幽默還真是不太容易懂呢。
四爺過來,對著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還不起?回去了。八阿哥一天不見你,要著急了。”
葉棗又滾了好幾下才坐起身:“走。”
四爺好笑的不得了,頭髮亂糟糟的,衣裳亂糟糟的,走什麼走。
忙叫人進來給她梳洗打扮,這才一起回聽雪軒去。
一回去就見八阿哥一臉的委屈迎出來了。
不必想,這又是和七阿哥鬧了……
“額娘!”八阿哥很大聲的叫,委屈的不行!
“說罷,出什麼事了?”葉棗頭大,這個孩子比較難搞。
“七哥欺負我!”八阿哥大聲告狀。
是回答額孃的話,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