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看何均池,眼中卻滿是寵溺。
何均池心滿意足的坐回他自己的座位,做了賊一般小心翼翼的到處看,還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這才放心的揚了揚嘴角。程峪的唇軟軟的,真好親。
到達B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何均池給葉朔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我到B市了。”
“你跑B市去了?”葉朔問道,語氣中沒有驚訝,只是尋常的詢問。
何均池不是第一次出遠門,更不是第一次說了去X市卻跑去了Y市。幾年前何均池特別能跑,說著就走,後來,他變得安靜,變得宅,不願出遠門,二十公里的路程都會耗盡他的精力一般。
但他的心始終是熱烈的,只是缺少一團點火的燈芯,現在有了程峪,他又活了過來。
“我們明天再回學校,太晚了。”程峪帶著何均池走向最近的酒店。
路過街邊小飯店,何均池望著店裡的燈火輝煌,“我餓了。”
程峪滿臉笑意的看著何均池,“走,去吃飯,你從來不提要求,你說餓了肯定是真的餓了。”
何均池喜歡程峪這樣的笑,是瞭解他,給他信賴的笑。
程峪不習慣吃宵夜,兩人點了一份黃燜雞米飯,何均池吃得津津有味,不住的誇著B市的黃燜雞好吃,B市的人溫柔有禮貌。
對於程峪的學校,何均池充滿了期待,他對所有重點大學都充滿期待,他在學生時代從沒有認真學習過,現在年紀大了,深感自己的匱乏和平庸,他開始嚮往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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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程峪的學校後,兩人第一時間做的事情不是逛校園,不是回寢室,而是——吃麵。
“你吃拉麵還是石鍋拌飯?”程峪問。
“什麼樣的面?”何均池說。
“辛拉麵。”程峪說,“就是韓國拉麵。”
何均池點頭表示明白,其實他一頭霧水,炸醬麵、擔擔麵、甜水麵、重慶小面、蘭州拉麵都見過,但辛拉麵還真沒有吃過。
程峪瞥何均池一眼,馬上讀懂了何均池的表情,解釋道:“很像泡麵。”
對啊,泡麵,難怪覺得耳熟。何均池想起超市裡泡麵區大袋大袋的辛拉麵,看過幾次,但從沒買過。他不喜歡泡麵就只看過幾次,能夠留下這點印象已經很不錯了,比起某康、某巧,辛拉麵完全是贏在火紅惹眼的包裝上。
程峪用極快的語速對店主說了他要的面,何均池聽得一愣一愣的,問程峪:“你對店主說的什麼?”
程峪對何均池重複了一遍,何均池還是沒聽清,沒來得及多問,店主問何均池道:“你的面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
“沒有,一般的就可以了。”何均池搖頭。當然沒有要求,他連什麼是辛拉麵都還沒有見識過。
很快麵條好了,店主遞給他們一人一個放著麵碗的托盤。
“好大啊!”盛麵條的碗比何均池的臉還大。
“店主是韓國人,中國話說得好吧。”走向座位時程峪對何均池說著。
“好厲害!”何均池感慨,端著面忍不住回頭又看了店主一眼,剛好撞上店主的目光,店主對他友好的笑笑,何均池也報以一笑。
何均池挑起卷卷的Q彈的麵條,“哈哈,真的是泡麵啊。”
吃了一口後,何均池偷偷注意起了程峪的碗裡,和他這碗有著不太明顯但留心就能看出的區別——程峪的麵條更硬更生,而雞蛋完全是熟的。而他自己這一碗,麵條軟軟的,雞蛋只有七分熟。原來剛才程峪對店主說的是“面生蛋熟”啊。
吃完麵條,程峪決定滿足一下何均池的期望——逛校園。並且,他也有報告要去學校交。
這所大學滿足何均池對重點大學的所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