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的是祖靈所在的祖山,而不是我炎山部的祖山。”古涵虛簡單的說了一聲,沒有打算仔細解釋,見徐長青沒有再提出疑問,便繼續說道:“等你進入祖山,我會在三個時辰後再次開啟通道,到時我會固定住通道一炷香的功夫,你若是不能及時出來,就要等到祖靈大祭的時候,隨祖靈一同出世。到時即便你沒有被祖靈殺死在祖山內,我們炎山部也會視你為死敵,舉族皆敵,就連我這個族長也不例外。”
“看樣子倒是有些危險,這倒是讓我更感興趣了。”徐長青實話實說道。
古涵虛也料到徐長青不會退縮,沒有任何意外的神情,沉默了一下,道:“之前你給我服用的那種丹藥,我想在你進入……”
“現在不是時候,等我從貴族祖山出來後再談。”徐長青打斷了對方的話,道:“再說現在就算我答應了你的交易,又能如何?我如果不能從貴族的祖山內安穩出來的話,現在所談的交易都會作廢,你該不會覺得這麼重要的丹藥配方我的那些丹師們也知道吧?”
古涵虛顯然對徐長青的這個決定有些不滿,道:“閣下是不放心古某,擔心古某故意設下陷阱將你留在祖山嗎?”
“你說呢?”徐長青反問了一句。
古涵虛無言以對,雖然對自己不被信任感到惱怒,但易地而處,他又覺得徐長青這樣做無可厚非。其實他並不知道徐長青從未想過要用那化元養血丹來作為自己安全離開龍龜祖山的保障。在徐長青看來,與其將自己交託在他人的利益權衡上,倒不如將生機把握在自己手中。至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只不過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只是聽者有意罷了,對此徐長青自然也沒有興趣解釋。
古涵虛沒有再多言,整個龍頭再度沉入火湖之中,讓滾燙的熔岩覆蓋住他全身。過了一會兒,火湖表面以九宮防衛分別出現了九個巨大的旋渦,其中四陽卦方位的旋渦呈現逆時針旋轉,四陰卦方位的旋渦呈現順時針轉動,最中間的旋渦則上逆下順,呈現出泰卦之勢。緊接著,從旋渦的中心分別飄上來九塊類似鎮龍樁的碑狀法寶,其中外圍的八根法寶全都是一模一樣的,蟠龍纏繞,仰天吐珠,只有中間那一塊碑狀法寶乃是龍龜馱碑狀,石碑頂端乃是一尊玉清道尊法相。
“難怪能夠被他煉化,原來是一塊盤山龍龜的龜甲殘片。”周圍八個充當輔助作用的碑狀法寶並沒有被徐長青看在眼中,他在意的是中間那塊當年被古涵虛搶走的玉虛宮山門石碑。
這塊山門石碑在內門靈山也是大大有名的,據傳此寶乃是玉虛宮的鎮運至寶之一,當年玉虛宮能夠在內門靈山大羅天一家獨大,其餘與之同名的宗門只能聯合防禦,就連仙宮面對他也要放低姿態,全賴此寶鎮住宗門氣運。然而,自從此寶被古涵虛奪走後,玉虛宮的威勢一落千丈,被大羅天其他宗門迎頭趕上,雖然它仍舊是內門靈山第一宗門,但他已經無法再掌控局勢。
對於那些小宗門而言,一件鎮壓宗門氣運的法寶的確能夠左右宗門的興衰,但像玉虛宮這樣傳承上古洪荒、立足三界巔峰的古宗門,一兩件鎮運至寶還不至於讓宗門氣運動搖,所以一直以來,徐長青對這個傳聞都不怎麼相信。然而,現在見到這玉虛宮山門石碑後,他倒是感覺那個傳聞或許是真的。
這塊龍龜龜甲殘片所化山門石碑源頭極不簡單,或許其源自太古洪荒時期盤山龍龜一族中某位執掌族內實權的大能,此石碑不單單蘊含了一絲盤山龍龜的精血、力量,還蘊藏了一股太古盤山龍龜一族的殘留氣運。這一股氣運放在太古洪荒時期,就如同塵埃一樣不起眼,但是放到現在的崑崙三界卻是非同小可,古涵虛這麼多年能夠無數次的逢凶化吉,未嘗不是得到此物氣運之助。
只不過,這塊石碑若是放在玉虛宮那樣的大宗門內,便可得到與之宗門氣運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