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她一個跟班兒的胳膊,然後又用那種神奇的丹藥將那個手下的斷肢復生,那簡直是太神奇也離奇了,但我親眼所見,又不得不信,所以我也相信,她的那種神奇的丹藥,一定可以治好我母親的病。”
葉風瞭然,看來梁茜所說的那個女人,很可能是一個女修,一個擁有極品治療類丹藥的女修。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她讓梁茜這麼做究竟意欲何為?
梁茜再次哭了起來,緊緊的摟著葉風的脖子,將自己的臉龐緊緊地貼在葉風的胸膛上,大聲地哭泣著。
這個時候,已經不再需要言語,梁茜也完全忘記了她與葉風之間的身份差別。
梁茜哭的累了,身心俱累,葉風沒有再讓他們繼續哭下去,他突然低頭含住了她的唇,並不用力,卻用盡了柔情。
梁茜傻了,痴了,當她從那種如墜雲端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葉風已經將自己完全抱在了懷中,走在那長長的公路上,向著她母親所在醫院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去………
來到醫院之後,梁茜的心情已經穩定了很多,想起之前與葉風發生的那個吻,梁茜很是忐忑和懊悔,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忘情之下與葉風熱吻在一起,那一刻,她完全無暇顧及自己與葉風之間身份上的隔閡。
如今心態平復了一些,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畢竟是葉風的老師,歲數也要比他大好多歲,即便拋開世俗偏見,他們之間似乎也不合適產生感情。
在她眼裡,葉風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即便有些超常的能力,但終歸還是一個未經成熟的少年,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十歲的少年發生感情,會有好結果麼?
梁茜有些尷尬,來到醫院大廳之後,便停步不前,與葉風也保持了一些距離,道:“葉二柱,謝謝你送我來醫院,也謝謝你今晚為我做的一切,明天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要去面對,你回去吧,不用再陪我了,我今晚會在這裡陪著媽媽,今晚發生的事情,你就忘了吧,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不想連累到你,你放心,夜總會那裡,我是肯定不會再回去了。”
葉風笑了笑,突然走近她,強行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道:“梁老師,怎麼,這麼快就想把我給甩了?”
梁茜紅著臉想要推開她,卻苦於無力,值得掙扎道:“你不要這樣,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學生,而且你比我小這麼多歲,咱們之間,是……。是根本不可能的。”
葉風笑道:“倘若我不是你的學生呢?假如你發現你根本沒我大,反而論歲數的話還要叫我一聲哥哥呢?”
梁茜驚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葉風道:“經歷了這麼多事,你也見識了不少離奇之事和神奇之人了,我若真是一個學生,真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把你從那幾個曰本人手中救出來?梁老師,我只能告訴你,我就是我,但又不是我,我現在的樣子並不是我真正的樣子,但也差不了多少,你明白麼?”
梁茜茫然搖頭,道:“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風嘆了一聲,道:“你這個傻女人,姓格上就是一根筋,怪不得會被那個女人用報恩為藉口而利用,算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必要跟你隱瞞什麼了,現在你先帶我去病房,我先看看阿姨的病情,過後再跟你解釋。”
梁茜稀裡糊塗的領著葉風去了她母親張萍萍的病房內,這些曰子都是她繼父在這裡照看張萍萍,見到梁茜大半夜領著一個年輕的少年來到這裡,她的繼父吳福友也很是詫異。
“茜茜,怎麼這時候來了,出什麼事了麼?”
梁茜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葉風已經提前跨出一步,發動良姓真元讓吳福友昏睡了過去,輕輕將吳福友放到陪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