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當這樣一個小意外出現,男主們會做出怎樣的抉擇,這是某樓在寫這篇文時最感興趣的一件事情。
某樓會按原定的設想寫下去,如果人物不能贏得大家的喜愛和認同,是某樓功力不夠。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
五一、聖殿深深
衛昭向來睡得不太踏實,第二日便早早地醒轉,醒轉的那一剎那,有些想不清楚身在何處。恍惚間還覺在十餘年前的“玉迦山莊”,彷彿姐姐的手正輕柔地撫過自己的額頭。
他心中暗凜,不知是快要重回星月谷,一路上睹景思人,還是因為練功求之過急,丹藥之弊隱現,真氣有紊亂的先兆。他在炕上打坐片刻,待神清氣爽、心境澄明方才出門。
此時天際露出一絲淺白,雪已收住,迎面撲來的風帶著一股冰的氣息。平叔迎了上來:“少爺,可以上路了,乾糧我已備好。”衛昭點了點頭,望向西邊屋子。
平叔道:“晚上沒動靜,看來暫時是不敢逃的了。”
衛昭接過他手中的人皮面具戴上,又扣上青紗寬帽,道:“盈盈她們怕是等急了,咱們得抓緊時間。”說著推開房門,大步走到炕前,正欲俯身將江慈揪起,手卻停在了半空。
土炕上,江慈與兩名幼童並頭而臥,三張面龐一般的純淨無邪,她被燙傷的右手搭在被外,握著身邊男童被子一角,顯是怕夜間被子滑落。
衛昭雙眼微眯,頭微低,長久地凝望著炕上三人,平叔進來:“少爺,得上路了。”
衛昭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俯身將江慈提起來。江慈睡眼惺鬆,被衛昭青紗下的假面嚇了一跳,半晌才恢復清醒,知要趕路,忙將外襖軟靴穿好,跟了出去。
寒風撲面,江慈縮了一下雙肩,見衛昭身形飄逸,已與平叔行出很遠,忙提起全部真氣,跟在二人身後。
她輕功雖佳,但練的都是在小空間內騰挪轉移之法,要這般提氣在雪地中奔行,非得內力綿長不可,不多久,她便被拉下很遠,情急下險些跌了一跤。
衛昭聽得清楚,眼睛一眯,腳步便有些放緩,待江慈喘著氣追上,他又發力。江慈追得極為吃力,數次想趁他們遙遙在前,乾脆溜之大吉,但衛昭說過的話又讓她終不敢冒這個險。這隻沒臉貓太過厲害,說不定真有著獵豹般的鼻子,自己無論怎麼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萬一出逃不成,被他抓回來,可就會受大罪。
念及此,她只得再度咬緊牙關勉力跟上,衛昭忽快忽慢,平叔始終跟在他身後半丈處。雪地中,三個身影如黑點般飄忽移動。待晴陽衝破厚厚的雲層,灑在茫茫雪野,江慈大汗淋漓,雙腳痠軟,衛昭終在一處峽谷邊的山道前停住腳步。
遠處的谷內,隱有青煙升起。
雪後放晴下的山峰,閃爍著銀輝,聖潔中帶著嫵媚。漫山的雪松銀妝素裹,寒風呼嘯過山巒,冷冽刺骨。
江慈喘著粗氣,立於衛昭身後,望著峽谷下的一片潔白,不停用未燙傷的左手拍打著被寒風吹得冰涼的面頰。
衛昭冷冷看了她一眼,又轉向平叔:“讓蘇俊他們來見我。”說著轉身向峽谷一側走去。江慈見平叔往相反的方向而行,想了想,仍跟在了衛昭身後。
二人沿狹窄溼滑的山道而行,約莫半里路後,衛昭折向路邊的樹林,林內積雪深及膝,江慈勉力跟出這麼遠,早已力竭,便摔了一跤。再抬起頭時,已不見了衛昭身影。
她心中嘀咕,終是不敢趁這個機會開溜,只得大聲呼道:“三爺!三爺!”
一粒松子射來,江慈經過與衛昭多次交鋒,對他有了一定的瞭解,早有準備,低頭避過,卻腳下無力,撲倒於雪地之中。
她爬了起來,抹去面上的積雪,抬頭見衛昭正雙手環胸立於自己面前,隱約可見輕紗下他的眼神滿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