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涇看著林秋蟬,一臉嚴肅地說道:“此事雖然是他故意陷害,但是你也有疏忽大意的地方?。為人醫者,細緻是最重要的。今日的定州幣,我就不發給你了,回去好好反思?一下。”
隨即,又看了秦凌晗一眼,說道:“以後出這種事情?,第一時間?找人叫我回來,別什麼事情?都自己往外衝。‘附子’的外形比較有特點,哪怕煎成藥渣也好辨認,但若是別的藥材呢?”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辨認不出來,就只會對今天的事情?火上澆油?”
“年輕人做事總是這麼浮躁。”
這事兒完全是韋涇多慮了,不過秦凌晗知道韋涇對年輕人的偏見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消散,就懶得解釋了。
這麼一鬧,已經到了傍晚,眼下也沒什麼看診的人,韋涇便放她?們二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秦凌晗問起林秋蟬和方?玉娟之?間?的事情?。
林秋蟬說道:“之?前她?採購的時候,在?採購簿上作假,將?一些昂貴的藥材替換成便宜的藥材,然後再?將?這些藥材倒賣,賺差價。我發現了以後,就告訴韋先生了。”
“不過她?哭得悽慘,說自己在?天災中,失去了相公,一個人帶著孩子,若是事情?揭發,她?在?定州城就在?再?也找不到工作,過不下去了,到時候母子二人只有死路一條,不如一頭撞死在?醫館。”
“她?以死相挾,又再?三保證不會再?犯錯,韋先生動了惻隱之?心?,就將?她?留下了。”
秦凌晗瞭然地點了點頭,難怪後來都是林秋蟬和方?玉娟一起去採購。
林秋蟬又說道:“方?玉娟自那?以後,就一直沒做過什麼手腳,知道我有兒子還經常送我小玩意兒,對我感?恩戴德,說如果不是我,她?會一直誤入歧途,我就信了。”
“今日抓藥的時候,也是她?說看我太忙,主動幫我將?這些藥材紙捆起來。‘附子’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下的。”
“此事是我疏忽了。定州城的這幾日太安逸了,讓我忘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決定明日出城一趟,參與物資隊。”
看林秋蟬有了自己的想法,秦凌晗也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