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在不遠處,看自己安排的這出?戲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興頭上,秦凌晗甚至還從空間裡面拿了一把剝好的板栗出?來吃。
用糖炒過的板栗香甜可口,秦凌晗忍不住吃了一個又一個。
她伸手遞了顧光霽一個。
顧光霽笑了笑,伸手接過了秦凌晗遞過來的板栗。
他對?秦凌晗說道:“你這招禍水東引,倒是?挺厲害的。”
不僅洗清了他們入侵的嫌疑,還讓礦場內自己內亂起來了。
秦凌晗笑道:“看他們撕起來更有意思。”
衛慶那邊見大管事要?派人搜自己的窩棚,頓時就急了,怒罵梁實?道:“梁實?你這個狗東西,你坑我?!那些金子,分明是?你方才孝敬我?的。”
梁實?卻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說道:“什麼金子?”
接著像是?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衝著大管事大聲嚷嚷了起來:“管事大人,你聽見了吧,他自己都承認他屋裡有金子了。他肯定就是?內鬼了。在礦場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偷了礦場多少金子呢!明知道管事大人您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打?金子的主?意,他竟然?敢拔龍鬚。這事兒必須嚴懲!”
衛慶見大管事看自己的眼神愈發?冷漠了起來,愈發?著急了,解釋道:“管事大人,您可要?信我?,我?可是?最早跟著您在這個礦場的,我?什麼性子您還不知道嗎?這分明就是?栽贓嫁禍啊!是?梁實?這個狗東西栽贓我?的!”
梁實?卻一臉不屑地說道:“衛慶,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栽贓嫁禍你?我?拿金子栽贓嫁禍給你?咱們這些礦工,日日都被查得那麼嚴,手裡哪裡來的金子?”
衛慶一時語塞。
其實?梁實?給他金子的時候,本來就是?疑點重重,可是?他光顧著收到金子的快樂,下意識忽略了這些不自然?的地方。
衛慶這個時候後悔得不行,後悔自己的貪心,看向梁實?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怨毒。
梁實?看著他這神情,卻覺得一陣痛快。
終於輪到他衛慶吃這個啞巴虧了。
大管事見此情形,便?幾本肯定衛慶藏匿金子的事實?了。他對?暗衛說道:“去他屋裡搜。”
“是?。”
暗衛很快就在衛慶的枕頭底下,搜出?了一個布包,裡面正是?秦凌晗給梁實?的那些碎金子。
大管事看了眼金子,平靜的神色看向衛慶。
衛慶只覺得那眼神如寒霜一樣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暗衛將金子交給大管事,並且開口說道:“回稟管事大人,我?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與此人有七分相似。”
秦凌晗聽了暗衛的話語,看了眼衛慶的五短乾癟像一顆枯樹一樣的身材,又轉頭看了眼顧光霽修長提拔的身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這兩個人還挺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衛慶和顧光霽的身影相去甚遠,就算是?眼神不好的人,都不可能認錯。
顧光霽說道:“他們找不到我?們,為了避免被責罰,勢必要?找一個替死鬼交差。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衛慶,他們也就順水推舟,讓衛慶做了這個替死鬼。”
衛慶聽到暗衛指認自己以後,已經?面如死灰,他很清楚,自己今天是?難逃一死了。
大管事看著衛慶,冷冷說道:“衛慶,偷竊礦場金礦,罪大惡極,就地杖殺。叫礦場裡面所有人前來觀刑!將他的屍體吊在門?口三天,以儆效尤!”
一聲令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這一塊地方便?擠滿了人。
棍子一下接著一下落在衛慶的身上,衛慶的哀嚎聲響徹在寂靜的礦場,漸漸的,聲音越來越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