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跟輸液的橡皮管子,我想把她困在暖氣管上,我正在女人手腕上繞著橡皮管,女人突然用頭狠狠的撞在我的下巴上,我一下咬住了舌頭,鮮血噴了出來,我疼的滿地亂蹦,女人玩命的向外衝去,我跳著腳追了過去,女人穿過院子,用肩膀想撞開院門,可是院門是鎖著的女人被彈了回來,摔在地上,我也追到了,抬腳我就對著女人一陣亂踢,女人哀號著用雙手護住腦袋,滿地打滾,剛才被她自己提上來的褲子也滑脫了,小腹和屁股又裸露出來,我照著她的小腹狠狠的踩去,女人慘叫著上身挺立起來,雙手抱著我的腿。
我的舌頭瞬間腫了起來,我含糊不清的罵著:你鍋死鋁人(你個死女人)管他罵的撞餓(敢他媽的撞我)老幾擦出鋁鳥了(老子踩出你尿來)女人以我的腳為軸,玩命的做仰臥起坐。她的屁股也在水泥地上摩擦著。舌頭的疼痛讓我失去了理智,我快把我全身的重量壓在女人柔軟的小腹上了,女人已經叫不出來了,兩條腿亂蹬,上身不斷地挺直,睡倒,睡到,挺直的掙扎著;女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癱軟在地上,我低頭一看,女人下身一股尿流噴湧而出,射出去一條弧線,噴了很遠。
我鬆開了腳,她被我踩失禁了。
尿流隨著我的松腳,射程縮短了,流量也減少了,我又使了使勁,流量加大了,又鬆開些,再加加力,我興高采烈的玩著,知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噴出來。
我揪著女人的頭髮,拖著她往內科診室走,女人疼的用手抓著我的手腕,我把她拖進了診室,扔在了地上,我看牆上有一個小鏡子,我湊過去吐出舌頭一看,嚇了我一跳,舌頭又黑又紫,腫的像個小皮球。
我怒從心起,騎到女人身上,對著她的臉蛋就是幾個大耳光,女人的頭髮披散著,隨著我的耳光飛舞。幾個特大的耳光讓女人昏厥過去,我的手也很痛,我狂躁的蹦了起來,四下尋找武器,我看到桌上有幾個大的藥袋,裡邊不知道是什麼藥水,還連線著一根橡膠管子。
我想起來這個大概是給那個逃犯洗腸子用的。
我抄起一個藥袋,把那個管子就插到女人嘴裡,玩命的擠著那個藥袋,想把藥水擠到女人嘴裡,可是袋子都快破了,水也不出來。我仔細一看,原來管子上面還有個閥門一樣的東西。
我掰了一下,水湧了出來,灌滿了女人的嘴巴,女人被嗆得醒了過來,拼命咳嗽著,想把管子吐出來,我按住她的頭,雙腿騎跪在她的肩膀上控制她的雙手,空著的一隻手使勁往她嘴裡塞管子。女人躺在地上,頭使勁左右搖動,想擺脫嘴裡的管子,但那裡能掙脫。
藥水源源不斷地進入女人的嘴裡,不少從嘴角冒了出來,女人想用牙齒咬住管子,但嘴裡的水讓她無法使勁咬合,我捂住她的嘴,藥水冒出的少了,突然咕嘟了幾聲,女人的鼻孔裡開始噴出藥水。女人的頭猛力搖擺幾下,不動了,雙眼大睜著,但是黑眼球看不見了。
我怕弄死她,趕緊停下來,從她嘴裡拔出了管子。把她的頭按倒一側,讓她嘴裡的藥水流出。
女人依然一動不動,宛若死魚。我站起來,一看,女人的肚子已經高高的鼓起,嘴角和鼻孔仍然有水流出,我趕緊把女人身體反過來,我把雙手從女人腰側伸到她的小腹,提起她的身體,同時雙手按壓她的小腹,女人腰完全被我提起,頭和腿垂著,隨著我的按壓,嘴裡一股一股的藥水湧了出來。過了一會,女人雙手抽動了幾下,嘴開啟了,吐出幾口水,開始拼命的咳嗽。她活過來了。
我鬆開手,讓女人趴在地上,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幸虧沒有弄死她,要不我責任大了。
我坐在一個椅子上,身體也沒有力氣了。
我低頭看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這個藥水是洗腸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