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的就開始了自己的私奔,並且我還給吳芸發了條簡訊,告訴她我被逼無奈,只好跟她妹私奔了。
要不是我擔心我的香菸,我保證會將那斷難忘的私奔進行到底。可是兩方面的原因讓我中斷了那種蜜月似的私奔,一隻因為吳芸看大勢已去,生米已生熟飯不得已了,還有就是主觀上我還掛念著香菸生意。
形式上我們完成了被打亂的國慶長假,又將那些計劃內的地方去了一遍 。七天,我和吳晴私奔了七天。當然過程中她不時的提出要回去跟她姐認錯,可是在我的誘惑下她放棄了。
事實上,我非常明白,如果我們回去了吳芸肯定會提出這樣那樣的條件,還不如我們反客為主讓她發急,這樣我們就會以勝利結束冷戰。這樣還可以防止她要求 簽訂一些不平等條約。
私奔期間吳芸跟陳軍每天都要打十幾個電話,幾乎是以哀求的語調讓我們回去,還說這些都是小事,學業是大事。我發現他們從來就沒這麼正經過。
我本來還想帶著吳晴去武漢的一個朋友那裡玩上個月把半月的,學期也就結束了,可是吳晴太順從她姐了,硬是把我給拉回去了。
回到學校我便不再與吳芸見面了,她多次讓吳晴勸我,我就是不去。為了躲閉她,我參加了團長組織的一個組織,在學校內出版一本叫《團訊》的雜誌。這件事竟然把我所有 的空閒時間全部收拾乾淨了。
平時不再光顧學校的幾家小說屋了,那些豔情呀,網遊呀,竟奇蹟般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對於網路的迷惑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控制,不會在像以前見到一個陌生人,總會先問一句“玩什麼遊戲呢?”雖然說是為了躲避吳芸,可我卻有了一種因禍得富的感覺。畢竟我有了自己的事幹,作為一個小編輯甚至我還有了對別人文章評頭論足的權力。
《團訓 》主要是報導學校的一些重要事件,像一些會議的精神呀,什麼檔案呀。有時也會有一些細微上的東西出現,比如哪個風雲人物的事蹟鬧的大了,也會上刊的。掌握別人文章命運的感覺真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很快就把私奔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了。
團長的帶領下我們的〈團訓〉辦的還真是紅紅火火。團長極喜歡開會,有時每天都要2個小時的會議,這讓我們很難接受,因為大家都有老婆在等著,或因公事或因私事都想逃。
記得有一回團長在開會的時候,大家說他跟副編不怎麼樣。他竟在立馬又開了個會,會上他著重批評了一些人,還特別引用了《貞官長歌》裡的一句話“你這些年來馳騁沙場,立下汗馬功勞已經一座成為我們永不能超越的豐碑” 他說“沒事你們不要拿我和你們比,你要知道我們不一樣,比起來對大家都不好”說實在的,誰願意跟他比呢?他總喜歡把自己搞成一個大哲人的樣子,讓人捉摸不透,又有誰敢比呢?他敢穿褲子不拉拉鍊,他敢留披肩長髮,他敢在教學樓裡大喊“我要的是你身體,不是你的靈魂”你敢嗎?你?
也就是那次會議之後我對這樣一個工作就不怎麼下勁了,因為我覺的他就像牛對著人放屁一樣,在說一句話“你看我這牛逼”。他總認為自己是個哲人,是最牛逼的 這讓我很快認識到我們的團體是沒有發展潛力的,遲早會散夥的,但是吳晴卻不那樣的認為,她說這樣才會出成果,就像訓導主任不嚴管那會出成績呢,幹部不強抓哪裡有成績呢?這是大勢所趨才是。
少數服從多數,人家都那樣,看來我也沒有辦法,看來我能做的也只有逃避而已。一看到團長那剛剃的牢改頭,我就會想起他原來那一頭油膩,又披肩長的頭髮,因為油膩大家都認為就是螞蟻拄了柺杖也很難上得去,真他媽跟Gui頭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覺得天有點涼了。我這才打發現日子已經過去了 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