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事,不是能不能、可不可以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必要去做的問題。”
一件事,做不到和必須做,是不衝突。
至於結果如何,能否為單雙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那就聽天由命了。
確定行動方案之後,兩人很快開始行動。
和預料之中的一樣,摺紙扇一冒頭,兩位地界尊者就從不同方向包抄過來。
而單雙離開之前,注意到一個細節。
摺紙扇把紙扇隨便系在腰間,反倒拿出一個粉盒,似乎在補妝?
這傢伙,開戰之前,不留遺言,不加狀態,擱這兒捏臉是吧?
不知道為什麼,單雙總感覺,對方不會死。
可這種感覺又很奇怪。
一人獨自抵抗雙尊,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摺紙扇的底氣,究竟從何而來?
他真的...很強?
看著單雙離去的背影,摺紙扇嘴角翹起,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他回頭,看向兩位包圍的尊者,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你們說,是不是?”
看見這個笑容,兩位地界尊者心底一沉,他們再次想起了那個傳言。
筆墨紙硯,風花雪月。
這四人是寒蟬的左膀右臂,和萬古獨夫一樣,都是寒蟬的得力干將。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域外強者曾經有過無數次針對筆墨紙硯的行動,想要將這四人逐個擊破,就算殺死任意一個,也可以視作重大勝利!
結果,他們都失敗了。
因為,筆墨紙硯最大的一個特點: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對陣的到底是誰!
這四人...馬甲是相互換的!
‘摺紙扇’手中的小盒子,緩緩變成黑色,而盒子裡,不斷沁出墨汁一樣粘稠的液體。
似墨的液體,不停冒泡,表面一隻只惡鬼猙獰。
鬼墨匣已經出現,那麼手持鬼墨匣的人,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你們也是蠢,這趟任務竟然是在詭界,又怎麼可能讓摺紙扇來?”
“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是真的摺紙扇,兒子六百多歲都沒轉正,不早急死了?”
鬼墨匣這一趟,真正要找的,從一開始,就不是鬼雄卑鄙的錄音筆,也不是簡單為了找‘兒子’這種私事。
她要找的...是她和任桀的孩子!
這場戰鬥,需要所有人上場。
鬼童能看穿鬼墨匣的身份,因此送出了那張紙,促成了這一次詭界之行。
卑鄙的錄音筆也好,鬼天帝的笑話集也罷,都只是這一次行動的額外收穫。
真正的目標,把她和人王的孩子送走,已經實現了。
至於接下來的,都是賺的。
她手中墨匣好似瞬間爆發出驚人的氣勢,詭系大門,不停震動。
有鬼在詭系刻道!
沒有王座的阻攔和干涉,刻道的速度超出想象,近乎眨眼的時間,一位新的詭系尊者就誕生了!
站在詭界上空,面對兩位尊者強敵,她只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
“成尊,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