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火勢已經降下了很多,畢竟這麼多人滅火,滅不了才是怪事。也就是這麼多人滅火,本使守城、巡守的兵員大量減少,西門慶才敢帶著眾人méng混出去。
至於為何要走北城門,這都是朱全的安排。朱全做都頭時,和北城門的小隊長是從小到大的鐵哥們,之前朱全已經交代了他,所以西門慶等人從那裡出城,再好不過了。
一行人騎著馬急行,不一會功夫便來到了北城門前。隨即便被守城計程車兵給攔住了。
一個小士兵問道:“你們是誰的手下?出城可有令牌?”
為了抓捕宋江,縣令下令只允許進鄆城不得出鄆城,若是想出城,必須憑令牌。
西門慶坐在馬上,瞥了一眼馬前的小士兵,冷言說道:“敢攔我?
知不知道我跟誰混的?”
說完西門慶一甩長鞭,啪的一聲打在了小士兵身上疼得小士兵呲牙咧嘴,惱恨的看著西門慶,但就是不敢反駁。誰知道眼前的這夥人是何來歷,這麼囂張,若真是有大靠山那自己這個小兵也扛不住啊!
看著小士兵憤憤然的表情,西門慶心中暗笑,這種囂張跋扈的行為還真***爽,怪不得那些官二代總喜歡抬著頭像只螃蟹的囂張橫行。
那士兵問道:“你反正大人有令,得靠令牌出城,你們沒有令牌,我也我也沒法放你們出去!”說完,還不忘在心裡暗罵一句。
西門慶哼哼冷笑,隨即瞥了一眼城樓上的守軍,然後道:“叫二猴子下來!”
“啥?”士兵一慌問道:“你咋知道我家隊長的小名?”
二猴子,便是朱全的發小,田武。
西門慶道:“你管我怎麼認識的,還不速速去叫!”
“哦,你等等”士兵一慌,隨即轉頭上了樓梯,上了城牆之上。
不一會功夫,便見他領著一箇中年人下了來。
中年人自然便是田武,他看了一眼西門慶,又看了看夾雜人群中的宋江心中頓時瞭然,他眼睛一轉,隨即呵呵笑著上前,對著西門慶便是拱手,道:“原來是趙都頭座下的大人啊,呵呵,不知這麼晚了,可有什麼大事?”
西門慶笑著道:“呵呵,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趙都頭派我們外出辦事,不曾想你的手下攔著不讓走,哎,這事情若是被耽誤了趙都頭怪罪下來,那有些人可就倒黴了!”
演戲自然演足故而西門慶表現的很囂張,活脫脫的一個耀武揚威的爛人。
田武也很配合,故作驚訝的說道:“哦,原來是這呀,既然幾位大哥是趙得都頭的手下,那出城自然沒有問題。
狗蛋,開城門,讓幾位兄弟出城!”
剛剛被打計程車兵應了一聲,隨即屁顛屁顛的去開了門。
轟轟……,城門被緩緩開啟。
西門慶對著田武拱了拱手,來了一句:“多謝田大哥,大恩不言謝!”
田武也回了禮,道:“諸位好漢,走好,一路安全!”
隨即西門慶一馬當前,帶著眾人策馬揚鞭,出了城,隨後行行進進,來到了唐家村方才停止。
看了看四處的環境,西門慶一愣,隨即一笑問道:“這不是鳩山嗎?我們竟然來到了這裡。正好,這次去玄女廟看看,上次走得匆忙,沒能進廟拜會九天玄女娘娘,今日正好趕了巧!諸位哥哥,我們進廟休息一下再走,如何?”
眾人點了點頭,自是無異。
隨後八人騎馬進了鳩山,上了山來到了玄女廟前。
上次走得匆忙,西門慶並沒好好觀察玄女廟,今夜趁著夜sè一觀,便見:牆垣頹損,殿宇傾斜。兩廊畫壁長蒼苔,滿地huā磚生碧草。門前小鬼,折臂膊不顯猙獰:殿旁判官,無幞頭不成禮數,〖中〗央玄女,綵衣失sè不顯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