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明瞭,免得反而嚇到了她。
兩人道了別,顏水苒就如往常一樣輕快的回了宿舍,一點兒也看不出她這兩天竟然做了那麼多高強度的工作。
直到顏水苒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封衛景這才調轉車頭離開。
又過了整整一個星期。顏水苒才接到了封衛景的電話,說是交流會上丟了的東西,大多都已經找回來了,其中就有英睿古董行丟了的那件翡翠鼻菸壺。
也就是說,顏材英的危機,這下子算是解除掉了!
因為太過高興,顏水苒甚至都忘了問沒有被封衛景提起的即古齋的成化鬥彩雞缸杯,也沒等封衛景跟她談談報酬的問題。就利落的道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撥通了顏材英的。
和上一次顏水苒聯絡顏材英的時候相比,這時候的顏材英顯然鬆快了不少,語氣中也多是笑聲,讓顏水苒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父女倆約了個地方見面。
顏水苒不想讓最近殫心竭慮的父親奔波,主動提出到顏材英如今所住的酒店去見面。
本來上次父女倆看完顏家在京城的房子之後,顏材英是有打算過趁自己還在京城,就幫著顏水苒一起把那套新房子給佈置下來,好早點讓人可以入住。如此一來,到時候顏材英也可以住在自己的地方,總歸來說還是要方便很多。
只是後來出了臨時展覽會,和展覽會失竊的事情,讓顏材英忙得簡直就是腳不沾地,哪裡還有時間去佈置什麼房子,只能繼續在酒店住著了。
好在交流會的主辦方知道自己理虧,負擔了所有在京城滯留的參會人員的住宿費和餐飲費,在這一點上倒不必大家操心。
不過,和大家在交流會上損失的東西比起來,這點食宿費,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顏水苒上次見到顏材英的時候,差不多還是半個月之前。沒想到這才半個月不見,顏材英竟然就瘦了不少,臉上雖然在笑,可身體上的疲憊卻仍然是顯而易見的。
在參品失竊的這一段時間裡面,顏材英顯然很不好過。
顏水苒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顏材英的面相。
事實上,自從顏水苒的相術漸漸的開始有些進步之後,對於顏材英的面相,她能夠看到的東西就越來越少了。
她知道,這是因為顏材英和自己之間的血緣關係,有天道相阻,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至少在這次的失竊一事當中,顏水苒看得出顏材英是雨過天晴的面相,想來不會再生什麼事端了。
“爸,東西既然已經找回來了,您也就別太記掛著了。”顏水苒忍不住勸道,“以後再參加這樣的活動,您自己也小心一些。就算不能做到萬無一失的防盜,至少也該和主辦方簽訂個合同什麼的,總不至於讓古董行損失太大。”
顏材英嘆氣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之前考慮不周。之前東西丟了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你龔叔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你龔叔也沒有怪我,反而還勸我安心。只是他越是這樣,我這心裡也就越愧疚。好在這次東西回來了,我也能回去給古董行一個交代了!”
顏水苒一直都知道龔睿展是個心胸寬廣的人,而且為人大氣又講義氣。要不是這樣的話,性格比較直爽的顏材英,也不會和龔睿展一起開古董行這麼多年了。
猶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顏水苒一顆芳心全落在宣啟身上,顏材英和樊秋白都拿顏水苒沒有辦法,最後龔睿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還親自找顏水苒談過,想要點醒顏水苒,告訴她宣啟並不是良人。
只是那時候的顏水苒就是一根筋,又天天都聽著父母的勸告,反倒是起了逆反心理,聽不得別人說宣啟一個字的不好。所以那時候龔睿展的勸說完全沒起作用,還被顏水苒頂撞了一番,弄得兩個人不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