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兩寒搖了搖頭,上學都遲到了當然沒吃早餐。
“走吧,我們一起去合作社買東西吃。”林孟熹也沒問雨寒的意思,就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外面跑。
圍在一邊的女生們,見狀不禁大喊:“喂!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想乘機溜走啊?”
“少羅嚏,吃飯皇帝大!江小姐她不想回答,你們也別想問了。”林孟烹隨口回了一句,一副不把她們放在心上的樣子。
“謝謝你。”雨寒看在眼裡,很感激她幫自己解圍。
林孟熹歪著頭一笑,“沒什麼,我本來就看不慣她們那種三姑六婆。”
“還是要謝謝你,我請你吃早餐!”
雨寒正這麼說的時候,一看見合作社就瞪大了眼,“哇,好多人喔!”簡直像好幾個軍團在打仗一樣。
“看我的吧!”林孟熹躍躍欲試,立刻衝上前去,東鑽西竄的,一會兒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真厲害……”雨寒讚歎他說。
但她四周逐漸也擠滿了人,將她推向門邊,她雖然想“砥柱中流”,但還是不得不“隨波逐流”。
“哎喲!”直到她背後撞到了一個東西,她才站穩了腳步。
不過,她一定是又撞到別人了,她想向人家道歉,但是一轉頭,她的頭就疼得要命,原來她的頭髮勾到人家的扣子了。
“搞什麼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雨寒不用多想,就猜出這是早上那個男孩,許克平!怎麼辦,她才把鋼筆墨汁灑在人家身上,現在頭髮又勾到他的扣子,他一定氣壞了。
“又是你!”許克平似乎認出了她。
“她就是早上撞到你的那個女孩啊?”旁邊還有一個男生,雨寒看到他制服上也是繡著三年三班。他一定是許克平的同學了。
“對不起,我的頭髮勾到了……好痛!”許克平只是移動一下身體,雨寒就疼得快要掉下眼淚了。
“這樣不行,先到外面去吧!”另一個男孩笑著說。
於是,許克平和雨寒像連體嬰一樣,在擁擠的人潮中退出了合作社大門,當然這也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天啊,好糗!雨寒向老天祈禱能讓她當場消失。
許克平卻似乎無動於衷,一把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但雨寒雙腿都在打顫,根本無法使出力量走路。他不耐煩地搖搖頭,立刻抱住她的細腰,讓她騰空而起,而後就快步將她“抬”離了的合作社。
“哇啊——”雨寒驚叫-聲,感覺自己的背部貼著他的胸口,幾乎就要燙灼了她的身體,這種感受好奇妙,彷彿快要窒息又快要燃燒了,她一定是生病了!
等到了花壇邊,許克平身旁那個男孩還是笑個不停,“哈哈,真是太好笑,……我從來沒看過你這麼爆笑的樣子。”
“高裕翔,你再給我多笑一秒鐘看看!”
雖然雨寒看不見許克平的臉,但是聽這威嚴中帶有恐嚇的聲音,她也猜得出來那張臉會有多恐怖。難怪高裕翔一下子就收斂了笑容,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許克平將雨寒放下,開始費力地想解開雨寒的髮絲,但那實在太捲曲了,越弄反而越糾結,雨寒也疼得直皺眉頭,但一直強忍著不掉下眼淚。
“江雨寒,你怎麼跑來這裡了?”林孟熹剛剛突破重圍,買好早餐,就發現他們站在花壇前。
“我的頭髮……”雨寒指著背後的許克平。
“勾到啦?”林孟熹看了也忍不住噗哧一笑。
“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呢!”高裕翔說。
“學長,你有沒有瑞士刀?把它們切開就行啦!”
“說得對!”高裕翔點個頭,從口袋拿出一把瑞士刀,交給林孟熹。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