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我有點失望地說，&ldo;接著呢？&rdo;

波洛的眼睛眨了眨。&ldo;接著，我告訴我自己：&l;既然這中間有些事情我無法瞭解，我還是應該調查清楚才是。我不能讓我自己完全被四大魔頭迷住了。&r;啊！我們正好到了。我的小衣刷跑到哪裡去了？在這裡‐‐拜託你幫我刷一下，我的朋友，我也會同樣地為你服務的。&rdo;

&ldo;不錯，&rdo;波洛把衣刷放回去說，&ldo;一個人不能讓自己老被一個思想纏住。最近，我正處於那種困擾中。你提到的兩條線，一豎和右邊接著它的一個角，這是4的開始兩筆吧？&rdo;

&ldo;天！波洛。&rdo;我笑著大叫。

&ldo;這不是荒謬之極嗎？我到那兒，都看到四大魔頭的標誌。我最後還是把腦筋投入到另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中。啊！賈普來接我們了。&rdo;

第十章 克勞夫蘭調查記

不錯，那個倫敦警察廳的督察正在月臺上等我們，熱情地迎接我們。

&ldo;唔，波洛先生，好。我想你是有興趣參加此事了。謎中之謎，是不是？&rdo;

他這話使我覺得賈普已經完全迷惑了，他希望在波洛那兒得到點暗示。

我們坐進賈普的車子，開到克勞夫蘭。那是一間白色四方形的房子，外表看來不太顯眼，上有蔓草覆蓋著，其中包括星形的黃色茉莉，賈普和我們一樣地抬頭仰視那些黃色茉莉。

&ldo;寫那些字真有點怪裡怪氣的，可憐的老傢伙。&rdo;他說，&ldo;也許是幻覺吧，他以為他自己在室外。&rdo;

波洛對他笑笑。

&ldo;我的好賈普，那是個什麼案子？&rdo;他問，&ldo;意外或謀殺？&rdo;

這問題似乎使這位督察有點窘。

&ldo;哼，如果不是那個咖哩問題的話，我一定把這案件歸之於意外，根本不可能把一個活人的頭放進火裡‐‐哼，他會尖叫得把屋頂都掀了。&rdo;

&ldo;啊！&rdo;波洛低聲說，&ldo;我真笨，比笨蛋還笨三倍！你比我聰明多了，賈普。&rdo;

賈普被這個恭維嚇了一跳‐‐波洛通常是最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賈普臉色漲紅了，低聲說著還有一大堆疑慮之類的話。

他帶我們穿過房間，到達悲劇發生的地點‐‐派特先生的書房。這個房間很寬敞，屋頂很低，有滿是圖畫的牆壁和大大的扶手椅子。

波洛馬上注意到鋪石陽臺上面的窗子。

&ldo;這個窗戶沒關嗎？&rdo;他問。

&ldo;當然，這是關鍵所在。醫生離開這房間時，他只是掩上了門，沒關。第二天早晨，人們卻發現門鎖著。誰鎖的？派特先生？阿林說窗戶不僅關著，還閂了。昆丁大夫覺得窗戶關著沒錯，但並沒閂上，不過，他又不十分肯定。如果他能肯定的話，事情就會有很大的不同了。如果這個人是被謀殺的話，那麼，一定有人經由窗戶或門進來這個房間‐‐如果是由門進來的話，那就是屋裡的人幹的，如果是由窗戶進來，那什麼人都有可能，開啟窗戶的那個女傭說窗戶沒鎖，不過，她是一個很差勁的人證‐‐她記得任何你要問她的事。&rdo;

&ldo;鑰匙呢？&rdo;

&ldo;你問得不錯。在地上門的殘骸中，有可能是從匙孔掉下來的，也有可能是被那個進去的人扔的，也有可能是別人由門縫塞進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