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所以有些話並沒有聽進去,趕屍人也沒有詳細說明。
那個都市啊,我也進去過。法醫伸出右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幫我把茶水滿上,就望著前方的牆壁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其實那個地方也挺好的,比較適合我這種人。
接下來我喝著茶水,也沒有再抽菸,而法醫一邊看著包間的牆壁,一邊告訴我。
那座都市的中文名稱叫做軍武都市,裡面生活著的居民都不是普通人,說起來我也在那裡生活了一年,才回到正常人的社會。法醫嘆了口氣,端起了茶杯,再次進入了回憶之中。
你也在那裡生活了一年?那座都市究竟生活著什麼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我的好奇心基本上徹底被法醫給逗起來了,趕緊追問。
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就和你說說,其實那個都市和現代社會中的這些城市沒有什麼區別。
根據法醫的訴說,那座都市的地點她也不是很清楚,根據氣候判斷,應該是在太平洋上的某處。
那座都市的科技超越了現代的科技大約五十年的水平,反重力車,高空磁軌列車,在那座都市中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至於那座都市的居民,就和趕屍人所說的那樣,都不是普通人,而那座都市的周圍是用特殊的合金圍牆給圍了起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其實那座都市的生活條件比外界要好的太多了。
在那座都市中,負責治安的也是都市的居民,軍隊一直在都市的外圍進行封鎖和防守,任何闖入都市範圍的不明交通工具,或者人類都會被抓住,洗去記憶,接著送回現代社會里。
透過法醫的講訴,我感覺那座都市其實就是一座監獄,只不過是一座自由的監獄,我抓住了法醫的手,安慰性的拍了一下,法醫轉過頭衝著我露出了一個笑臉。
現在心情好點了沒。
好了,徹底好了,管他們是什麼組織什麼人,不要被我遇見,被我遇見通通揍一頓,然後該殺的殺掉,該關的關起來。法醫聽見我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著大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靠在了沙發上,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法醫可能是發現了什麼,湊了過來,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低聲問著我,你是不是一定要抓住王劍給你的戰友報仇。
我點點頭,回答著法醫,我發過誓,不能讓小子龍和那些兄弟白死,所以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件事不行。
哎!法醫嘆了口氣,不在言語,我也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但是,老天似乎在故意和我們作對。
我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法醫聽見了手機的聲音,坐直了身體,我惱怒的從懷中掏出了手機,當看見上面的名字顯示的是孫向榮時,疑惑的了一下,隨後便按下了接聽鍵。
向榮麼?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我把手機放在了耳邊,詢問著孫向榮,但是手機裡傳出的並不是孫向榮的聲音,而是一聲慘叫。
啊!我猛然站了起來,那聲慘叫是孫向榮發出的,孫向榮出事了。
我面色陰沉的聽著手機中傳出的聲音,沒有再說話,迅速的給法醫做了一個手勢,法醫理解的拿起了包間裡的東西,接著我聽見手機中傳出了孫向榮和另一個人的對話。
說,東西在哪裡?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孫向榮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應該是被人弄傷了,我二話不說,張口衝著法醫用口型說出了孫向榮的名字,並沒有發出聲音。
法醫馬上點點頭,輕聲的拉開了包間的門,我跟著她身後走了出去,一旁的服務員剛要和哦打招呼就被法醫制止住了。
我們兩人快步的走出了茶社,法醫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就向孫向榮的家趕去,而我一直拿著電話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