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連看了一眼曾生,忽然道,“我原本不大相信你能保下我們的,現在反倒有點信了。你拋棄過阿may,竟然不怕山竹幫報仇,可想而知勢力不小。”
“何先生謬讚了……”曾生笑著說道,“阿wind雖然年紀輕,但並不是個為了美色不顧一切得罪人的人。我和阿wind有交情,他怎麼也不會為難我。”
何亭亭聽了,眸光一閃,懷疑地問,“你說你和那個阿wind是朋友,那阿may到底是不是阿wind心愛的情人,你應該知道才是,怎麼用上‘傳言中’這樣的說辭?”
“哈哈哈……因為我沒有跟阿wind求證過,但是聽很多人這麼說過。”曾生啜了口酒,笑著回道。
何亭亭見他神色一派自然,不像是撒謊的,不由得再度求證,“你和山竹幫的阿wind真的是朋友?”
“是朋友,所以我不會給你阿may的聯絡方式。”曾生回道,“阿wind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胡亂洩露他身邊的人的資訊的。”
何亭亭有些失望,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這點。
見何亭亭失望,曾生不知怎麼,脫口而出,“我下次見阿wind時,可以幫你徵求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或許可以讓你和阿may見上一面。”
“那這件事什麼時候可以落實?”何亭亭忙問。
曾生又啜了口酒,這才回道,“估計沒那麼快,阿wind去了美國,得等他回來。”
何亭亭急問,“你能打電話問他嗎?如果可以,明天或者後天約見阿may就最好了。”
香江對她來說是龍潭虎穴,她可不敢經常來了。
“阿wind身份敏感,離開香江時,不會和任何人聯絡的。”曾生搖搖頭,“即使我和他是朋友,也辦不到這點。只有他們幫派內部的人才能聯絡到他。”
何亭亭雀躍的表情有些低落,但她也知道只能這樣了,便道,“那你有訊息了,請通知我一聲,到時我會來香江的。”
“沒問題。”曾生點頭應了,正想再說點什麼,就見方生引著一個棕發外國人走了過來。
何亭亭和何玄連見了,知道是給邀請函的人,便衝曾生略一點頭,道了聲“失陪”,雙雙迎了上去。
美國富商道森先生認真說來,是對和詩的那款“初戀”很感興趣,所以專門來問故事的,不過他也表示,他在美國願意幫忙宣傳和詩,但是他要求“初戀”這款香水以後都要帶上一個名字。
何亭亭聽了,和何玄連相視一眼,就搖頭拒絕。
香水是她除錯的,象徵著她的愛情,不可能帶上別人的名字。
“親愛的何,請你不要這麼快拒絕我。”道森見何亭亭拒絕了,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憂傷,他輕聲說道,
“我的妻子是我的初戀女友,她也很喜歡這一款香水。可是她如今重病在床,拖不過三個月了,我想在她離開之前,讓她看到她的名字出現在自己最愛的香水上。”
何亭亭聽了,心裡有些難過,有些感動。
半晌,她還是搖了搖頭,“抱歉,道森先生,這款香水是我為我的情人除錯的,他送了我‘暗戀’,我回他以‘初戀’。你知道,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我很抱歉。”
“這款香水果然代表了你的愛情嗎?”道森先生聽了,臉上帶上了喜悅,
“親愛的何,你應該這樣想,我們的愛情是一樣的。即使給我的妻子署名,香水還是你們的……我和我妻子的愛情矢志不移,你給署上名字,它會保佑你和你的愛人從此也是矢志不移的。”
何亭亭聽得想翻白眼,她雖然很感動於道森先生和他太太的愛情,可是他們的愛情最後卻是生離死別啊!她一點也不想自己和劉君酌的愛情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