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見如此嬌兒,怎不心癢……
還好他設想周到,留了十二騎與嫿兒,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負,又可免遭逆子侵擾,一箭雙鵰,讓他稍感放心。
這時三軍軍師白子翼撩開大賬進來,一臉喜色,道:“將軍,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那伏遠軍果真是鏖戰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裡的小路上撤走呢。”
伏遠來犯宏景,兵強馬壯是為利,遠踏征途是為弊,且此距其國三萬餘里,地形雖佳,但糧草不足,不敢久戰,又遇到邵伯瑞這詭計多端的老狐狸,實乃是討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聽,臉色陰晴不定,轉過身來,“荒唐,江湖人士,豈可輕信,那胡僧還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內必有大災,且禍及子孫,這也會準嗎?”
白子翼心下打了一個突,暗罵自己沈不住氣,怎麼又和將軍提起那妖僧,訕訕道:“卻不可信。”
邵湛臉色稍霽,道:“不過伏遠這一舉動,我軍到可利用,此時年關將近,我也想早日搬師,讓將士們與家人團聚。”
軍師道:“如此甚好,三軍兵將思鄉心切,一定會奮勇拼敵,成銳不可擋之勢。”
兩人坐下商議滅敵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們午時在金巑領動兵圍剿,殺他個措手不及?”
邵湛搖頭道:“恐防有詐,稍慢動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間起兵為好,多備弓箭滾石,那時伏遠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視……”
剛說到這裡,就聽一名士兵在賬外道:“啟稟將軍,十二騎信使到。”
邵湛一聽,把軍務也且放上一放,道:“快傳。”
士兵兩手捧著一隻信鴿進來,遞與伯瑞,弓身施以一禮,站至一旁。
邵湛從信鴿身上解下一隻金環,內附小絹一卷,展開一閱,氣得把香爐都摔了,發出“!鐺”一聲,道:“好個袁冕,我邵伯瑞為宏景浴血奮戰,夜不能昧,他卻調戲我弟媳姽嫿,妄圖姦汙,還將十二騎兇殘斬殺,如今只郭成一人負傷逃出,派信使與我知道。”
白子翼一聽也是動容,道:“將軍暫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張,民怨頗重,不如回朝再做計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長莫及,只好點點頭,“還好姽嫿無恙,那冷辰已將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寫奏摺,遞呈龍顏,告那袁冕一狀再說。”
原來那袁冕一見絕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於煮熟的美味從嘴上飛了,氣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馬刀劍,斬殺十二騎以洩其恨。
如此一來,邵湛更是歸家心切,當下找來副將先鋒,擬定製敵計策,排兵佈陣安排妥當,只等夜色起兵,一舉殲滅伏遠大軍。
那十二騎被二皇子的人給滅了,只餘郭成一人,還被利器齊股去了雙腿,如今不良於行,更別提看家護院,只好回家養傷。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樂,臉上還有故作可惜,輪流陪著忠貞夫人,花前月下,作對吟詩,弈棋解悶。
鳳欽嚐了甜頭,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幾日不曾登門,只把姽嫿這裡當成溫柔鄉,英雄冢,他見邵瑾邵珏兩個,因著時不時的把兒子送來西院玩耍,多了不少親近佳人的藉口,也佈置起來,他有一對孿生庶子,梓傑和梓言,已是十歲光景,雖不如小的來的可愛討巧,但是一樣眉目如畫,冰雪聰明,更勝在懂事體貼,且與姽嫿年紀更近一層,她也是喜歡的緊,待他兩個如親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風凜,室內放幾個火盆也是不暖,姽嫿與兩個孩子玩鬧了一會,便凍的哆哆嗦嗦,梓傑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們到榻上歪著,相互取暖。”
梓言歡呼一聲,脫了鞋靺,往床上一滾,掀開衾被,鑽了進去。姽嫿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