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親眼看到自己的妹妹,承受著這慘無人道的輪姦,王鬱菁內心猶如歇斯底里一般,痛不欲聲地悲鳴著。
雄仔看到阿彪與阿龍倆個人,終於結束了與王惠玲的激|情交媾,於是便淫笑著推開阿彪,一把將王惠玲虛軟無力的嬌軀拉起,緊緊地擁抱在自己的懷裡,將那滑若凝脂的一雙美腿,跨放在自己粗壯的腰部兩側,雙手托起王惠玲雪白的臀部,將那早已經泥濘不堪的溼滑小嫩|穴,對準著自己昂然的醜陋Rou棒,腰部一用力,便狠狠地插進俏護士的蔭道深處。
「啊……痛……好痛……啊……啊……」王惠玲剛被阿彪與阿龍倆人姦淫過後,隨即就被雄仔擁入懷抱之中,以極度粗暴的方式,插入了已經略為發炎紅腫的蔭道,在雄仔毫無技巧的抽插、撞擊之下,肉與肉的拍擊聲,夾雜著王惠玲疲憊不堪的嬌喘、呻吟聲,不停地在鄙陋的房間內響起。
飽受『春潮』毒害的少女嬌軀,早已經意識狂亂,肉體的需求,有如浪潮般洶湧地將自己淹沒,隨著官能的漩渦,使自己越陷越深,如今的她,只能任憑男人們在自己肉體上予取予求,渴望著無邊無際的Xing愛快感。
雄仔雙臂架著王惠玲的膝彎,粗糙的手掌抱著王惠玲纖細的小蠻腰,在房間內一邊走著、一邊狂抽猛幹,突然看到了床鋪四個角落的支架上,各有一個木製的圓頭扶手,於是內心潛藏的變態獸慾升起,走到最靠近自己的那個圓頭扶手旁……雄仔將雙手移挪至王惠玲削瘦的臀部,用力掰開那兩片雪白的臀肉,王惠玲的肛門菊|穴對準著支架上的圓頭,放了上去之後接著用力一按,配合著王惠玲本身的體重,只見那比一般正常人的Rou棒,粗大約四倍的圓頭,瞬間沒入白衣天使的肛門菊|穴之中。
「不要啊……啊……」只聽見淒厲絕倫的慘叫聲,整個房間裡迴盪著王惠玲痛苦、悲慘的哀嚎。
剛被開發沒幾天的肛門菊|穴,此時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凌虐,難以想像的床鋪支架圓頭,有如巨杵一般,強行插入自己飽受蹂躪、姦淫的菊|穴深處,只見鮮血順著支架,緩緩地流了出來,劇烈的破體痛楚,衝破了『春潮』這種強力春藥的效力,王惠玲只覺神志與意識在瞬間清醒過來,緊接著而來的感覺,卻是一陣鑽心挫骨、無法承受的痛楚,王惠玲的視線慢慢地暗了下來,接著就人事不知了。
「不……快住手……嗚……你……會弄死她的……嗚……」王鬱菁在心中錐心泣血般地哭喊著。
雄仔看到依偎在自己懷裡,昏暈過去的俏護士王惠玲,不僅毫不憐憫,反而不斷地加快了Rou棒抽插嫩|穴的動作,雄仔一手摟著王惠玲纖細的小蠻腰,一手卻移到了王惠玲飽滿白皙的雪嫩椒|乳,忘情地搓揉撫捏著。
此時從王鬱菁的視角看去,只看見人事不知的妹妹王惠玲,在沒有人攙扶著的情況之下,嬌柔的的赤裸嬌軀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地拋動著,嫩|穴裡插著雄仔怒勃的Rou棒,肛門菊|穴裡不停地抽插著床鋪支架的圓頭,王惠玲昏厥的頭部向後頹斜著,僅僅依靠著雄仔的單手扶持著,柔順黑亮的一頭秀髮,因為遭受雄仔激烈地姦淫、抽插,而有如波浪般飛舞著。
「嗚……嗚……嗚……」看著自己在這世上最親的妹妹,遭受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對待,王鬱菁恨不得自己能夠以身相待,此時此刻她已經不忍再看下去,只能閉上不捨的雙眸,將頭側向一旁,讓淚水盡情地奔流而下,希望能洗淨自己的內心深處,對妹妹的愧疚與心疼。
「都是因為你的不聽話,才讓你妹妹有此悲慘的下場,你的罪孽還真是深重啊!看你要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父母啊!」楊野對著懷裡的軟玉溫香,冷冷地說道。
楊野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如一柄巨錘,重重地敲擊著王鬱菁已經飽受摧殘的脆弱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