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差不多懂了,南竹磨磨蹭蹭拿起一隻籠屜似的格框,翻來覆去看了看,問:“就這種嗎?”
庾慶:“你們拿兩隻去,對比著照做就行。”
南竹唉聲嘆氣,“唉,老十五,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說實話,你這一出又一出的,你說我們跟著提心吊膽多少次了,這老是死去活來的,我們是真有點怕呀。”
庾慶寬慰,“放心,這沒什麼危險,大不了不給我們,大不了咱們得不到。行了,快點,別磨蹭了,就十天時間,還有好多事做。”
於是老七和老九跳上洞口,進了洞內,隨後都拿了劍出來。
南竹站在洞口拔出半截劍看了看,搖頭嘆了嘆,似乎是想到了佩劍要變成木匠工具。
兩人下來各拎了一個格框,然後飛巖走壁,直接上了山頂,開始做木工活。
庾慶東張西望一番,則直接端著格框飛上了桃樹,開始摘桃子,摘下一個往格子裡放一個。
不到一個時辰,徐覺寧和唐布蘭就匆匆趕來了,找到了桃樹跟前竄上竄下的庾慶,看看桃樹下一屜屜裝好的仙桃,兩人有些無語。
唐布蘭仰頭對樹上喊道:“阿士衡,你幹什麼?”
庾慶瞥了眼樹下,兩人的到來,在他的意料之中,“我說了我叫庾慶,已經不叫了什麼阿士衡,要說多少次你們才能改過來。”
唐布蘭:“你到底在幹什麼?”
庾慶:“這不明擺著麼,摘仙桃。”
徐覺寧腳踢了踢格框,“摘仙桃幹嘛?”
庾慶:“對不住了,你們的級別太低,暫時不能告訴你們,等前司先生回來了,你們自然會知道。”
“……”徐、唐二人不知是個什麼鬼。
然而人家搬出了蒙破,他們也不知蒙破會是個什麼意思,一時間倒確實是不好說什麼。
這事,他們肯定是要上報的,未過多逗留便走了。
隨後,陸續又有兩波人來,和徐、唐二人一樣的意思,都在當面打聽這是怎麼回事,得到的答案自然也差不多。
目送這些人離去後,坐在樹上的庾慶反倒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牧傲鐵來了,並搬來了一大摞銷好的格框過來,放在了樹下就要走人。
樹上的庾慶卻喊了聲,“老九,招呼老七一聲,暫時不要再做了,都先回來。”
牧傲鐵疑惑,但他沒那麼多話,嗯了聲便走了。
沒多久,他又和跟南竹一起回來了。
南竹回來肯定是哇哇開口了,“老十五,搞什麼,又怎麼了?”
庾慶翻身從樹上跳下,沉吟道:“剛才三方勢力的人都過來過問是怎麼回事,都被我打發了。我想了想,我們這樣搞還是太慢了。那個,木工活先放一放,先儘快摘桃子。桃子摘下來一時間也壞不了,先放樹下,先快速把桃給摘了,然後再慢慢做木工活也不遲。”
南竹想想也是,沒什麼反對意見,於是三人就這樣開始了。
庾慶和牧傲鐵都上了樹,都在樹上跳來跳去快速摘取,摘下來的就直接往樹下扔,南竹在樹下接,接了的全都堆放在了樹下。
“那邊,那邊,還有一個,那邊還有一個。”
南竹不時在樹下指點樹冠上到處蹦來蹦去的兩人。
三人如此這般配合起來,那摘取的速度可就快了去了,有了經驗熟手後,二十個數左右就能輕易摘光一棵樹,三人當成了練功似的,南竹那胖腰扭閃個不停。
一棵樹接一棵樹的不停折騰,每放棄一棵,那棵樹下就必然堆了一堆桃子。
臨近傍晚時分,一千多棵桃樹上的仙桃就硬生生被三人全部給摘光了,不知在桃樹上掛果掛了多少年的仙桃突然就全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