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提醒的及時,一個醒悟的及時。
總之那意思也很明顯,從現在開始,綁架幽角埠人員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真可謂動作迅速,當場撇清。
庾慶當然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也是他之前最擔心的事情,所以一開始不敢說出小黑幽角埠的身份,生怕這邊會幹出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事來,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更沒想到這幫傢伙居然能當場把說出的話給吞回去。
南竹和牧傲鐵臉上忍不住浮現慍怒神色。
看庾慶一臉無語的樣子,王問天負手身後,一臉嘚瑟,彷彿在說,我就不承認,你有證據嗎?能奈我何?
殊不知庾慶卻為他捏了把冷汗,為他的話捏了把冷汗。
首先一點,不管對方對自己是什麼想法,他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說白了,他也不敢把對方給得罪的太狠了,否則就是得罪了整個遮羅山,何況聽說還是地母的親戚,遮羅山的勢力哪是他們師兄弟這般勢單力薄的人能對抗的。
他找幽崖的人,弄這一出,只是想絕對保證小黑的安全,並沒有想把王問天往死裡搞。
在對方承認綁架了後,他再搬出幽崖來嚇唬對方,是希望對方說自己並不知道小黑是幽角埠的人,然後不知者不罪,把人給放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知對方沒順勢來,反而玩起了橫的,居然把說出的話給吞回去了,真當旁聽的人是傻子不成?
有些話是要分什麼人聽的,聽的人不對,就是口出狂言,他是真為王問天捏了把冷汗,當即好言勸道:“王兄,我想你應該是之前不知道那小孩有幽角埠的身份,故而發生了誤會,不知者不罪,你只要把人給放了,這事就過去了。”
他可謂放低了姿態,就是為了給對方一個臺階下,好讓對方順坡滾過這道坎。
然王問天卻不這樣想,一看他這樣子,以為他被自己弄的沒了脾氣,見大名鼎鼎的探花郎都在自己面前服軟了,心裡痛快不說,更有痛打落水狗的心態,想滿追那份快感,當場再次否認道:“什麼誤會,什麼不知者不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道什麼小孩,更沒有綁過。”
與此同時,古清照的身影又出現了,手上還牽了個環佩叮噹的美麗女子,肌膚賽雪,眉目如畫,明眸如波,容貌傾城,只是神色未定,驚疑四顧狀。
看樣子明顯是被前者急匆匆拉來的。
也確實如此,古清照接到了青牙讓人傳的話,她一問情況,便知準備好的彎彎繞繞沒必要了,要把姑娘給拉來強行潑髒水。
果然,青牙一見她帶了人來,立馬使眼色,示意往庾慶身上招呼。
古清照會意,當即在姑娘耳邊細聲嘀咕一句,“就那小鬍子。”手順便在姑娘後腰上推了一把,督促。
那姑娘確實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也是驚鴻殿的幾位紅牌姑娘之一。
她此時可謂欲言又止,然畢竟身在煙花之地,真到了連老闆娘也不護著,且要逼她的時候,她也是個身不由己,不得不從,只能是咬著唇慢慢向庾慶走去了,雙手十指糾結在腹部。
庾慶對她們的來到卻沒怎麼上心,只是瞟了眼,說實話,他今天,尤其是此時此刻,還真不怕這驚鴻殿內有誰能把他給怎樣,出山以來還真是頭回有這麼足的底氣。
他更多的是對王問天的無語,他很想直接挑明瞭告知王問天,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一回事,明知故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帶這樣找死的。
南、牧二人卻發現了不對,見王問天話剛落,便冒出個女人莫名其妙直奔庾慶,師兄弟二人立刻跳出桌案,擋在了庾慶前面,手握劍柄,隨時拔劍狀,盯著那姑娘擺出威嚇。
庾慶正琢磨醞釀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