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幫眾們對這個幫派名字真的有很大的意見,先不說好不好聽,一個落得這般悽慘下場的幫派名字,咱們再撿起來用算怎麼回事?
然而新立的幫主大人非要在這事上體現自己的權威,搞的大家也不好太過有脾氣。
沒辦法,大家抱團得有個頂樑柱,否則這房子撐不起來,風一吹就得垮掉。
抱著是來天積山求財的念頭,講究那麼多幹嘛,不就一個名字嘛,一個個也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權當聞不到臭味。
於是幫派名字的事就這麼定了,換幫派服飾的事自然也就沒了必要,身上蠍子幫的衣服也得繼續穿著,瞬間省事不少,大家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幫主英明。
不過也都反應過來了,繞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之前為名字、為幫徽嘰嘰喳喳議論了個半天,全都是瞎扯淡,枉費大家一番熱情,這叫什麼事。
逮住屍體搜查了一遍的牧傲鐵衣服裡已是鼓鼓囊囊的,整理了一個包裹背在身後,
走到了庾慶跟前,“還有一堆兵器怎麼處理?”
一兩件扔了也就扔了,這幾十件兵器都扔了未免可惜。
範九在旁建議道:“可以拿到塊壘城去處理,玄級修士武器的品質應該都不會太差,應該也能賣些錢,這鬼地方可是連一件衣服都要上萬兩的。”
他不懂牧傲鐵話裡的意思,庾慶卻是一聽就懂,幾十件武器自己帶著不方便,讓其他人幫忙拿著,回頭不分錢給人家又不合適,不過他自有應對,提醒了一聲,
“回頭就近找找,看看有沒有挑山郎願意收購的。”
牧傲鐵立馬明白了是在指南竹他們,當即點頭,“好。”
屍體搜刮完後,庾慶終於有心思帶領一幫人進神廟裡面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龔自庭也被一群人給提溜了進去。
神廟內,光線昏暗,一道道月光從破口鑽入,照著班駁的牆壁,令殘破的神像朦朧,他們手中舉著的熒光在這片空間內是那般渺小,冥冥中似乎有一雙雙深沉巨瞳在黑暗中盯著他們。
儘管歷經了數千年的歲月,初次進入的人還是被其內部殘餘的恢宏所懾服,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威壓。
內部比外面露出的一截大多了,露出的恍如冰山一角。
“探一下。”
庾慶招呼了一聲後,拿著照明物的眾人紛紛化作一個光點四散而去。僅供俠內部交流,嚴禁外傳。
好一陣後,再次聚集的眾人表示暫未發現什麼異常後,才又成群結隊在一起檢視牆壁上的雕刻圖紋,希望能迅速找到麒麟參的線索。
結果沒他們想的那麼美好,沒有捷徑可循,雖然已經挖出來的雕刻圖紋大多都和麒麟有關,但還是看不出什麼名堂,飛鷹幫乾的活他們還得繼續幹下去。
人手雖然少了些,該安排還是安排了下去,利用飛鷹幫遺棄的工具繼續挖掘。
趁這機會,庾慶利用幫主的權力,將牧傲鐵從幹活的人當中摘了出來,兩人窩在角落裡開始整理銀票。
具體搜刮到了多少錢,牧傲鐵也不清楚,之前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面來清點。
窩窩囊囊一大堆理順後,總數目是一千多萬兩,最大的一筆來自飛鷹幫右護法安天印身上,這還不是死者的全部錢財,死者沒有把所有家當的現金放身上。從死者身上找到的錢莊存票來看,這幫人存在錢莊的錢至少是現金的十倍以上。
奈何那些錢財他們吃不到,能不能去錢莊取出來另說,他們也不敢去錢莊取別人的錢。
也不知這些死者有沒有家人,有沒有給家人留下取錢的方法,若沒有的話,那隻能是便宜了錢莊。
庾慶本想說,還是無本買賣來錢快,現在只能唏噓一聲,“還是那幾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