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庾慶去向明確,並不難找,沒多久便見庾慶急匆匆趕來了。
跟牧傲鐵一碰面,便急切問道:“什麼情況?”
“梁般說他看到老七被銀背猿抓進了盆地內……”牧傲鐵自然是把飛鷹幫那邊轉告的話原原本本說了出來,也說了自己去找梁般核實,但梁般對他成見頗深,不予配合。
庾慶轉身就走,直接找到了飛鷹幫那邊確認情況,不是不相信牧傲鐵,而是這件事情他一聽就覺得有問題,梁般怎麼會看到盆地那邊情況的?得找到親耳聽到的人當面確認梁般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說法。
一問才知,梁般當時並沒有跟這邊在一起,並沒有和大家一樣被圍攻,而是這裡圍攻結束後跑回來的,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飛鷹幫這邊聽了一耳的人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盆地那邊出現異常時,梁般那些膽小的先躲起來時,真沒多少人注意到他們的行為。
不過確定了梁般大戰時不在現場,確實有可能看到南竹被抓走後的情形,那就足夠了。
庾慶回頭又直接找到了連魚,對連魚開誠佈公,講明瞭自己想透過樑般確認南竹的情況。
連魚倒是聽的仔細,眼裡似乎只有說話的庾慶,似乎看不到一旁的牧傲鐵,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就好像那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聽完庾慶的講述後,意外道:“你想確認,自去找梁般便可,區區小事跟我說做甚?”
庾慶:“梁般可能對之前被打有些情緒,不願配合我們。”
連魚聽後意味深長道:“你們想摁住他還不容易麼?”
她覺得這些人肯定有讓梁般忌憚的背景,還想問問那黑斗篷神秘人究競是誰,然話不說盡才能學握住分寸,最終還是沒問出來,話鋒略轉,“再說了,海市梁家人要小性子的話,我出面也沒用,我也不敢奈何人家。”
庾慶:“不用你奈何梁般,也不讓你和梁般發生衝突,倘若魏約之流為梁般出面時,你只需幫我擋一擋便可,這對於你來說很簡單,至於梁般,我自己解決。”
他之所以這般謹慎,也是不得以,情況變了,如今的局面,大家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用梁般的底細來威脅梁般有沒有用,他也沒把握。
他說梁般是不受梁家待見的子弟,梁般若一口咬定他胡說八道,誰真誰假?困在這裡連證明的渠道都沒有。
環境不一樣了,大家的心態都變了,他是為了找到南竹活命的希望,不是為了跟梁般翻臉的。
事關南竹生死,不得不穩妥求全。
再則,如今的環境下,他們幾個一行的實力有限,缺乏高手做有力的支撐,申無空和魏約那邊相對於這邊太過於強勢,幾個上玄高手中也只有連魚是較為適合他們的選擇,得找機會拉攏在一起。
連魚略怔,若僅是應付魏約之流,估計都要給她點面子,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事,可她為什麼要答應,而她也是這樣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幫你有什麼好處?”
對方的喜好,庾慶略知一二,直接投其所好道:“聽說老闆娘喜好探花郎的墨寶,這個我可以幫忙,只要咱們出去了,我想辦法讓他給你寫一百幅,如何?”
一旁的牧傲鐵默默抬頭看天。
“……”連魚啞口無言,一百幅?那畫面想想都讓人難以置信,也感覺有些誇張了,還沒聽說過誰手上能有那位探花郎的那麼多墨寶,真要有的話,怕是要被很多人羨幕死吧?
誇張是誇張,但也確實被投其所好了,她眼珠子轉了又轉,問:“怎麼,你跟探花郎很熟嗎?”
庾慶:“還可以吧,我發誓,只要咱們活著出去了,我一定兌現承諾,否則必遭天譴!這樣,老闆娘總該相信了吧?”
速魚忽得寸進尺道:“墨寶畢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