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未真正是兩眼放光,這才是她心目中的那個姐夫嘛,就該有拿第一的氣魄。
牧傲鐵三人卻是看傻了眼,南竹忍不住問了句,“老十五這是想幹什麼?”
百里心和牧傲鐵皆無語搖頭,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小紅則連忙問聞馨,“小姐,現在掛第一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挑戰他,我沒有聽錯規則吧?”
聞馨頷首,沒吭聲,緊盯主臺那邊第一個掛牌的人。
臺下的鐘若辰目露訝異。
龍行雲則傻了眼的樣子,手中的摺扇捂在了胸口不動,他不得不掂量去挑戰某人的後果,就算打贏了某人,自己會不會被很多人輪?他下意識偏頭看向了白裙蒙面的鐘若辰,嘴角略有抽搐。
昨天銀山河還特意叮囑了他,讓他不要去碰鐘若辰,可現在的問題是,他不去碰人家,人家有可能會主動來碰他。
老爹被人家師父打敗了,兒子又被人家徒弟給揍一頓,這算怎麼回事?
現在怎麼辦?除非他輸給狗探花,但這個結果也不是他能接受的啊!
先讓地母的徒弟打敗狗探花,再等狗探花挑戰其他人成功了,然後自己再挑戰狗探花?
只是這樣一來,會不會顯得自己有點慫?
見到臺上庾慶轉身看向眾人,他立刻偏頭看向一旁,手裡摺扇搖著,假裝漫不經心看風景的樣子,不願跟庾慶的目光對上,生怕庾慶用挑釁的目光看向自己,到時候自己不敢接招、不敢上臺,那臉就丟大了。
總之自己決不能在狗探花面前抬不起頭來。
誰知跟他隔了兩人的夔馗盯著臺上的庾慶樂呵了起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撫掌嘿嘿道:“又多了個跟老子搶第一的人。”
此話一出,可謂語驚四周參賽者,紛紛看向他,敢情這位也是要搶第一的。
龍行雲伸頭好好打量了一下他,嘲諷道:“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夔馗回頭看來,嘿了聲,“那你撒尿照過自己沒有?你行你上啊,你上了我立馬跟上,打的就是你這小白臉。”
龍行雲罕見的沒有跟他硬槓,無視了他的激將法,搖著摺扇,氣定神閒的樣子道:“該上的時候我自然會上,用不著你個土包子來吆喝。”
夔馗不屑道:“沒膽跑出來裝什麼孫子。”
龍行雲冷哼一聲,“回頭大家自然會看到誰是孫子。”
兩人在這裡唇槍舌劍的交鋒,在臺下先用嘴巴打了起來。
貴賓席上的一干人也都盯上了上臺掛牌的庾慶,朝陽公主忽回頭問燕衣,“母后,這人是要做第一嗎?”
燕衣瞟了眼人群中的鐘若辰,澹然道:“有那個想法是好事。”
朝陽公主明顯有些興奮了,“母后,能不能讓他摘下面巾,先讓我看看他長什麼樣,萬一長的很醜怎麼辦?”
此話一出,斜靠在扶手上坐的李澄虎頓時裂開嘴無聲的樂了,心知果然是被自己給猜中了,這母女兩個果然是來選婿和選夫的。
他猜的沒錯,燕衣告訴女兒,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修行者的天下,文第一其實遠不如武第一,告訴女兒不妨來朝陽大會挑一挑未來夫婿。
說只要女兒看中了,只要人沒什麼問題,就一定會成全她。
也實在是這個女兒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再不嫁的話,就要往老姑娘發展了,偏偏又死犟著要什麼天下第一才子。
她是不可能讓那個什麼探花郎做女婿的,跟自己弟妹不清不楚的,又曾是自己師姐徒弟的未婚夫,這樣的女婿哪能要,打死她也不可能接受。
所謂知女莫若母,她想出了這辦法來轉移女兒的念頭,果然,女兒立馬就來了興趣,直接就“移情別戀”了,屁顛顛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