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挖法,挖通起來確實很快捷,儘管都在輕拿輕放,十來丈的距離也很快到頭了。
守在另一頭的南竹和百里心從挖掘開始就有聽到稀碎的挖掘動靜,遂靜候眼前的開通,誰知晃動的光
源卻出現在了坍塌之地的上方石縫內。
兩人當即飄了上去,攀在上方的石頭上,往石頭縫裡瞅,隱約有人影晃動,不知是誰。
殊不知正是帶頭開挖的庾慶。
庾慶的觀字訣也看出挖到頭了,當眼前挖到只剩最後一塊石頭時,他並沒有急於破開和南竹相見,而
是回頭招呼後面的牧傲鐵,「你帶大家先退回之前的地方等著。
抱上最後一塊石頭的牧傲鐵將石頭傳遞出去之際,也把後撤的話傳了出去,與一幫人快速撤走了。
確定不會再讓其他人看到自己和南竹碰頭後,他才朝石頭縫隙外面輕聲喊了句,「老七。」
等候中的南竹趕緊回道:「在呢,剛才後面的是老九吧?」
庾慶:「廢話少說,快說,什麼要緊事?」
南竹驚異道:「你不讓我進去,看不到人,怎麼說?」
庾慶:「說話還要看到人,你長的很好看嗎?有病吧,是沒長嘴還是聾了,這樣怎麼就不能說了?」
南竹:「都已經挖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非要跟我隔著塊石頭聊天算怎麼回事?」
庾慶頓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不像是有要緊事的樣子,否則怎麼可能這樣磨磨蹭蹭,當即警覺道:
「老七,你搞什麼鬼?」繼而感覺南竹這牲口未必會說老實話,又追問了一句,「百里心,你說,你們在搞什麼鬼?」
百里心有點心虛,直接就把南竹給賣了,「沒搞什麼,是他喊我一起來的。」
南竹的表情頓時很精彩,扭頭藉著石縫裡滲出的光看著百里心,那叫一個滋味。
百里心則回以一副抱歉的樣子,彷彿在說,是你說的,他要是問起,就說是你的主意。
南竹想說的是,是我的主意沒錯,你也不能出賣的這麼快吧,是不是有點不太為我著想?
好在他不但沒有跟百里心計較,反而報以微笑安撫,別怕,萬事有我的樣子。
庾慶:「他喊你一起來幹什麼?」
不等百里心開口,南竹搶話道:「我說老十五,你這樣有沒有意思,都這樣了,還不肯見面說話,幾個意思呀,你是不是心裡有鬼?」
庾慶懶得跟他扯,「我就問你,三足烏有沒有在外面出現?」
南竹:「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別人假冒的,見了面,我自然會告訴你。」
就憑這句話,庾慶立馬知道了,外面肯定沒見到三足烏,這胖子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當即不客氣的直接趕人,「滾,別沒事給我找事,滾回你鋪子那邊去。」
有點火大,死胖子憑白無故的搞他一幫人馬折騰了一趟。
南竹不甘道:「老十五,你一個招呼,我就扛著那麼重一個鋪子從塊壘城跑到這裡,你知道有多累嗎?」
「閉嘴!」庾慶忽打斷了他的話,目光凝重了起來,緊盯眼前飄蕩灰塵的湧動反應。
南竹頓也火大了,這是當他心愛女人的面前一點都不給他面子呀,這同門師兄弟是沒辦法做了,當即咬牙道:「老十五,你還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庾慶又直接打斷了,「你們過來時沒發現有什麼人跟蹤?」
」南竹一愣,火氣瞬間沒影了,下意識回頭看了眼,黑乎乎,什麼都看不到,「什麼跟蹤,沒有啊!」
「沒有個屁,你們十有八九被人盯上了。」庾慶無法忍住不罵,他的觀字訣已經察覺到了,大概是有兩個人從密道的入口鑽了進來,他不認為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