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
永昌伯那邊應該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僅不再登門,最近荀大奶奶回孃家,還吃了一回閉門羹。
現在沒法子,求到她這裡,卻還不說實話。
“大嫂是管家的人,又將那楓林染的事安排的滴水不漏。大嫂說不知道的事情,相必就是沒什麼事情。我本來還替大嫂擔心,這麼想想卻是我多慮了。”荀卿染笑道。
“姑奶奶,本來也沒什麼事,只是,她失蹤前,跟人說。。。。。。說那抬走金銀寶貝的,是咱們府的人。”荀大奶奶一張便秘臉,“賊咬一口入肉三分,她。。。。。。她這是倒打一耙,恩將仇報啊。”
一想到荀淑芳最後還咬了自己一口,荀大奶奶就恨的牙根發癢。
荀卿染看了荀大奶奶一眼,心道,難不成這荀大奶奶為荀淑芳安排了tou情的場所,就認為兩個人是同盟,是朋友了?以為荀淑芳會對她感恩,不會害她,真正是幼稚可笑。
許嬤嬤乾咳了一聲。
荀卿染點了點頭。
“大奶奶,奴才多嘴說一句。大奶奶這咱們兩個字在王妃跟前說,可是僭越了。如今能在王妃跟前說這兩個字的人,除了皇上、太后,都是數的過來的。大奶奶是明白這道理的,大奶奶想想,過去大奶奶就不曾在王妃跟前說起過咱們。就如同永昌伯府上,只怕如今也不會承認與大奶奶是咱們吧。呵呵,大奶奶,您說是不是這個理?”許嬤嬤一臉笑容地問道。
荀大奶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許嬤嬤這話實在是戳在了她的心上。許嬤嬤的話,表面是說嫁出去的女兒,便是夫家的人,而不是本來孃家的人。這話是沒錯的。但是實際上,卻暗藏機鋒。第一便是嘲諷荀大奶奶對荀卿染前倨後恭,第二便是指著荀大奶奶現在與荀卿染這樣套近乎是僭越,還有一點,便是指出荀大奶奶的處境,如今永昌伯那裡為了避嫌,已經擺明了不會再管荀大奶奶。
荀大奶奶好生不自在,卻只得訕笑:“嬤嬤說的是,只是,姑奶奶是何等的人品,斷不會看著孃家有事不管是不是?”
“如大嫂所言,還能有什麼事?”荀卿染笑,“外面正在拿人,等人拿到了,問清楚了還大嫂個清白就是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大嫂你說是不是?”
荀大奶奶乾笑。
荀卿染面露倦容,許嬤嬤便要送客。
荀大奶奶見事情不成,也有些急了,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王妃娘娘,三姑奶奶,”荀大奶奶的臉漲的通紅,“事到如今,我就說了吧。是我一時心軟,啊,不,鬼迷心竅,大姑奶奶借了楓林染,是與人私會。大姑奶奶自不曾明說,我,我也就當做不知道。。。。。。”
畢竟還是閨閣女子,說出這些話,荀大奶奶已經羞的抬不起頭來。
“大奶奶必是得了許多的好處吧。”荀卿染道。
“不,不多,我一會回去,清點清楚,都送過來。”荀大奶奶道。
荀卿染沉下臉。
荀大奶奶自知失言,“不,不,那些髒東西,怎麼能拿來給姑奶奶。。。。。。,我。。。。。。”
荀卿染見荀大奶奶說話著三不著兩地,便也懶得訓斥她,只問荀大奶奶知不知道與荀淑芳私會的是誰。
“我從沒見過那個男人,不知道是誰,大姑奶奶也從來沒透露過口風。那男人從來沒走過大門,每次從牆上翻進翻出的。”荀大奶奶道。
“虧你一個伯爺府的大姑娘,做了幾年當家奶奶,女兒也那麼大了,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一府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若被人知道,你是死是活,幾個女孩都怎麼辦,以後要不要嫁人。。。。。。”荀卿染氣的指著荀大奶奶。
“求王妃開恩,想個法子遮掩。我後悔啊,悔死了,